楊墨感受到手中的觸感,聽得白吉失常的話,不由黑了臉,這個不男不女的身子就算了,還搭上個被嚇傻的女人。
白吉在喊完瘋話後,冷靜下來,同樣也心肝兒一顫,穿越就罷了,還和個不明底細的男人“串”成一個身子,這以後可怎麼辦?況且,這個身體到底是不是人?難道是古代的變性人!?
可是,比起搞清楚自己,還是瞭解周圍的情況更對,看著眼帶綠光、手執兵器的眾位,白吉覺得小心肝兒不爭氣的多跳了幾下,而一個身體的楊墨當然感覺到了。
『喂,男人,你說這是個什麼情況?』
楊墨還算能保持冷靜,或者說,他已經習慣冷靜了,想要左右打量卻發現頭被帶著往左邊看去,才往右邊轉了下,又被帶往左邊,不耐煩的道:『把身體給我用。』
白吉正在到處找有用的資訊,以判斷自己穿越到哪個朝代來,聽得楊墨聲音,有些不快的道:『憑什麼我要聽你的?這身體也是我的啊。』
『你能處理眼前的情況?』
看著亮晃晃的刀刃,白吉心兒又漏跳了一拍,卻還是不服氣的嘴硬道:『能!怎麼不能!?』
『女人就是不講理!』
『你說什麼?不要一棍子打死一幫人,男人就是沒一個好東西!』
『你不也是一棍子打死一幫人!?』
『我這是正當回嘴,是你先說的!』
『羅唆!』
『沙豬!』
兩人還在爭吵不休,那邊江湖各路嘍羅也不管那麼多,只見那人說了句瘋話後,就動也不動如木頭,性子噪的忍了不住,大吼一聲提刀衝了上來,向著桌面上砍了下去,白吉倒不是被情形嚇到,而是被那聲沙啞如鑼的聲音駭住,楊墨乘機搶了身體的控制權,順手拿過面前的爛枝棍迎上了來敵的刀,只聽叮的一聲,那人的兵器居然被砍斷,飛出去數丈。
一擊立威,楊墨見得樓上眾人都呆若木雞,站起身來,拱了拱手,努力收攝心神,問道:“為什麼要來攻擊我?”
“你這野孩子,手中劍是何處偷來?從實招來饒你一死。”
人群中出來一粗布長衫中年男,眼角帶霜,語含厲氣,一付“我是老大我作主”的神情,白吉對於猥瑣男向來印象不佳,況且無緣無故被說成野孩子,怎能不生氣:“老頭子,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偷的了?這是我父母給我的,凡事要講求證據的!”
許是被那一聲“老頭子”所激怒,那中年男冷哼一聲,道:“父母給的?凡事要講求證據,講的好!那你有何證據這劍是父母給的?”
玩文字遊戲?白吉想笑,可是楊墨沒有笑的習慣,於是一張美孩臉,生生給扯成中風的模樣,一邊嘴角上挑一邊平靜,周圍人都是看的一驚,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左右互搏術!?
不管旁人怎麼想著,白吉操縱身體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沒有辦法證明這是我父母傳給我的東西?你就算證明了我的證據不能證明這是我父母傳給我的,我又怎麼能相信你的證據就能證明我的證據不能證明呢!?”
這一連串的話說出來,不僅那老頭子,就連楊墨都覺得大腦發麻,心語著真是受不了,沒想到被白吉“聽”見,立刻在腦中跟他吵起來,她本也不是這樣胡攪蠻纏的人,只是突然死亡再加上一穿過來就面對這麼個緊迫的環境,難免有些失了常態,似乎不說點什麼不能發洩心頭的慌張。
她不僅腦中說著,嘴裡仍是不停,絮絮叨叨著,到後來已是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楊墨窺到身後樹枝,目測了下離酒樓的距離,突然截斷白吉的說話,那一眾江湖人士只聽到那人話鋒一轉。
“你們這些人不要太過份,要知道……各位再見!”
接著縱身一跳,白吉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