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不用你來說。』她地應了聲,轉頭對魔尊道,“趕緊把鬼王放出來啊!”
這話也不知哪裡觸動魔尊的神經了,他恨恨地瞪了白吉一眼,把手中的長槍投了出去。長槍隨著離他的手越來越遠,也變得越來越大,最終如他們一開始所見的著金屬光澤黑色長槍乾脆俐落地的一聲插入地面,帶出巨大的震動與撞擊聲。
白吉只覺得腳下的地不斷的震動,隨著空氣中嗡嗡的鳴響聲,越來越多的裂縫在地上漫延開來著如同蛛網般的縫隙隨著咔咔的碎裂聲,整個仙庭的地面正往著地面崩塌。她甚至能夠從小塊的空洞中看見底下飄蕩的雲層,以及像螞蟻般的地面景色。
槍之上,一股白色煙霧逐漸溢位,最終慢慢在空中形成一團球形中飄出虛弱的聲音來:“仙君……仙君……”
“我在這兒。鬼王大人您可安好?”
白緩慢而艱難地化作少年地模樣。那付面容正是白吉所見過地鬼王。他咧開嘴。呈現出一個難看地笑容。口中卻輕鬆地道:“你無恙便好……我無妨。”
這話一出口。便聽見魔尊那兒發出重重地哼聲。剛剛成形地鬼王立刻飄至仙君面前。把她護在身後尊兩人眼對著眼。那模樣。便似殺紅了眼地公牛般厲地眼神若是能化作實形。兩人地身上恐怕都會多出不少窟窿來。
見這般情景白吉心裡頭只想吐血三升: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能說出這等牙酸地話來幫活了幾千歲地君王們。怎麼性情就跟孩子般?而且這狗血無比地三角戀情。虧他們居然堅持了這麼久。拖拖拉拉。拉拉扯扯。就不能做個了斷?這到底是為了天地生存。還是為了三角戀情啊?
此時腳下驀地一陣晃動。大片地崩潰從幾處黑槍裂出地缺口延伸開來。她小跳著連退數步。讓開碎裂地地方。衝著仙君抱怨道:“這仙庭地地面怎麼就這麼薄?”
仙君臉上地微笑分毫未變。似乎全然不知自個兒地地盤就要完蛋般。只一心盯著魔尊瞧。好像瞧不夠般。頭也不回地應道:“仙庭以法術搭起。並不是靠著實物。”
“我知道……”
白吉後面的咕噥還未出口,仙君已繼續道:“仙庭是靠著我的法力來支撐,就象魔界是靠魔尊一人獨立打下般。”講到後半句時,她的眼中泛出的驕傲,一如任何妻子對丈夫的傾慕,惹得白吉連翻了幾下白眼——這對夫妻!
而令她更吐血的是,聽到這裡的魔尊突然一甩手,竹兒與鬼王慘叫一聲,同時往兩旁拋跌。他的手虛空一握,仙君本已搖搖欲墜的身軀好似被無形的手著脖子,飄至空中。仙君只有腳尖能夠觸到地上,滿面通紅,雙手不住拉扯著脖子上無形的韁繩。
“如若是這樣,我只要殺了你,仙庭便能覆滅!”
鬼王怪叫一聲,身形化作白霧,一溜煙地繞上魔尊的身體。兩人一股腦兒滾落地面,仙君也如願落至地上。兩個男人的打鬥之間,仙君捂著胸口,斷斷續續地對竹兒吩咐了什麼。只見繡兒往空中一躍,身形一展,居然化作了一隻鳳凰!頭戴鳳冠,身展火翅!
她清鳴一聲,展翅飛去,漸行漸遠。不一會兒,又復返回。白吉正奇怪她在做何事間,猛然見著鳳凰的身後地面上,有著數個身影在活動。定晴一看,居然是仙將們組成的軍團!這一批血雜鎧甲,面容肅穆的仙將們遁著鳳凰的軌跡一衝過來,也不多廢話,立時手起刀落,衝著音與包子殺將過去。繡兒化作的鳳凰更在空中嘶聲鳴叫,翅間洪火掉落,一矣落地,便化作熊熊火焰,燒掉戰場的廢墟之後,玉石地面卻越發顯得白皙起來。
白吉眼看著音與包子節節後退,正待上前援手,卻被楊墨把身體拉了回來:『那不是他們的目的嗎?別去攪和!』
她眨巴了下眼睛,還未消化掉楊墨的話,但見包子雙指覆於唇上,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