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問倒白吉了。這名字是取她與楊墨兩人名字合成。若問含意裡有什麼含意?她眨眨眼睛。習慣性地翻了個白眼。正要答話。冷不丁先前喝問獄卒之人狂喝道:“大膽!尊架面前居然做鬼臉。實在是放肆之極!來人啊!給我拖下去先打上二十大板。再行問罪!”
她被這一喝喝得分了神。還未反應過來臂左右便被不知從哪裡湧出來地人拿住了。那手如鐵箍般。力大強壯。她試著掙了掙。欣慰地發現。雖然神力之類已無可用了。可是至少她還有具鋼筋鐵骨地肉身。在冷兵器之下。空手打飛三五個大漢不成問題。如此一想。她頓時心情大定。再看向李世民地眼神中帶上了幾分屑——任你天下無敵。貴極人皇。可是至少咱壽命比你長不是?
她在腦中嘮嘮叨叨了這些。被楊墨聽了去。皺著眉頭笑出來:『你居然這時候還有心思想這些。再怎麼肉身厲害。你還能刀槍不入不成?』
她嘻笑一聲:『就算是砍頭不能在皇城內砍吧?多晦氣!只要出了皇城。還不是我們地天下。怕什麼!』
他想了想,應聲道:『這倒也是,不過竹兒他們怎麼辦?』
『到時候再說啦。』她一被堵得無話可說直接祭出這**寶,避而不談。
兩邊的人把她拉扯著往外間走去也沒有掙扎,便順勢跟著往外走。此時不要說什麼去救別人她來說,最緊要的是先把自己給救瞭然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談什麼保別人?那種自個兒都半死了,還哭著鬧著去救情人的,不是沒事找事嗎?
她眼看著就要離開這房間了,身後那如針扎般李世民的目光也越離越遠,而神秘莫測的壓力也漸漸消失,她的神力似乎在慢慢恢復,而她的嘴角正要咧開之際——凡事哪裡有那麼好的?
她只聽得身後一聲“慢”,她便被身強力壯的壯士們挾了回去,用一臉莫名的表情瞪著笑意盈盈的皇帝小子。一屋子紛紛手撫美須,一付心知肚皮的表情面面相覷著微笑起來,直笑得她莫名其妙,一頭霧水。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在笑什麼?”
這一句之後,全屋瞬間恢復到靜默無聲的地步,看起來是大臣將士的男人們都收斂了表情,彷彿套了面具似的,立於皇帝左右。幾十道目光盯著白吉,若不是她有神女那百年經歷,心神堅定,換作從前她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恐怕早被嚇得雙腿發軟,言語不能了。
一片
,李世民突然輕拍了一下椅子扶手,朗聲笑道:“果然沒有看錯人!果然是個有膽色的俠者!先前有人稟告城門有人故意引起騷擾,朕還奇怪,是誰膽敢在臘月十五這種日子,專挑城門大道作亂。又聽聞那人不動不逃,就跟著守衛入了天牢,更是奇怪。又有傳聞,說在城門作亂者,為妖也,這更是讓朕大為驚訝。此時一見之下,果然是奇人!”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白吉先還覺得有點意思,越往後聽,倒越糊塗起來—這還是在講她嗎?怎的沒有大肆批評辱罵之詞,反而滿口讚美,彷彿要把她誇成一朵花似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話進得並非沒道理!
白吉也不多言,甩開兩旁人的鉗制後,先擺了個微笑。這一笑,便敏銳發現面前一干人等的眼光都亮了起來,個別幾個還動了動手腳,看起來好像要撲上來躍躍欲試般。她正自不解中,聽見楊墨道:『他們還真把你當高手了。』
『怎麼說?』
『這兩個來拉我的人,看起來應該是武林高手之類。』
白吉聽到這裡,瞟了一眼的兩個漢子。只見他們都是身高體壯,肌肉糾結。這寒冬臘月的,居然裸著上半身,看起來跟作秀般。太陽穴也沒有傳說中的高高鼓起,只是面容淡定,看起來與普通的肌肉男有些區別罷了。
她正好奇:打量間,又聽楊墨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