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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打;大家都看到牛車上還躺著兩個人;那兩個人已經血肉模糊;一棍下去就抽搐一下。

至於那逃走的幾十人大家也看到了下場;全都帶著鐵索鐵鏈;神色衰敗的在那裡於活;他們已經被打了幾十鞭子;現在每天只能吃一頓飯;而且最苦最累的活計都要去做。

這場面看得大家膽寒;在這裡累些苦些;但畢竟睡的安生而且能吃飽;何苦去折騰;如果折騰不成還要被狠狠懲治;該怎麼取捨大家都明白的很。

在何家莊這邊勞作;訊息完全封閉的流民們自然不知道;現在徐州一州四縣又開始了一輪搜捕;那兩個人死之前被熟悉刑訊的差役們問出了很多東西;在徐州一地;還有許多並不認鄭全的聞香教眾;這些人有些不過是普通訊徒;有些則是別有目的;據說他們早就得到了指令;說一有機會就煽動這些流民散去。

不管抓到多少;只要確實;抓到一個就是五兩;拷問出有用的訊息另有酬謝;白花花的現銀支付;絕沒有一點虧欠。

徐州州衙副總捕頭趙振堂發下的賞格;趙進作保;這賞格雖然豐厚的讓人不能相信;可這兩位的名頭在那裡;讓人不得不信。

也因為趙振堂老公門出身;大夥動手抓人的時候不敢太肆無忌憚;總歸是按照名單;拷問出來同謀;層層推進;即便這樣;徐州一州四縣之地;三天內就有百餘人被抓;再接下來的幾天;又有近百人被抓;再這之後就沒什麼人了;原因也簡單;沒那麼多膽大包天的狂信香眾;即便還有;也早就跑了。

趙進向各處派去手下;趙振堂也找了信得過的人派過去;對這些被抓的進行簡單甄別之後;其餘的立刻從重處置。

雖說即便斬立決也要等到秋天才能動刑;可大牢裡想要人死實在是簡單;各處又是報了一批暴斃;州城刑房那邊直接批了。

這算是流民大隊的最後一次波動;在人頭滾滾血流成河的局面下;誰也不願意再出頭找死了;即便是有彌勒和老母;可命還是自家的。

小石頭村東頭的那個宅院已經重新住了人;在距離小石頭村二里左右的位置新起了一個宅院;孤零零的在那裡;不過大家都知道;白天黑夜都不要過去;那裡是辦機密事的地方。

“小的聶黑;是教主親衛裡的人;一直跟著教主的弟弟徐鴻舉做事。”一名有些虛弱的瘦高漢子在院子裡低聲說道。

這漢子看著就是個平常農戶;就和流民那樣的瘦弱;身子還有些歪;似乎有條腿不太利索。

劉勇站在宅院的另一邊;他和這個漢子先後來到;小石頭村雖說有人注意;卻沒什麼閒人死盯著不放;知道一個人來了已經不錯;看不到更多。

“小的當日裡被打壞了腿;不能跟著跑;就被丟在這邊了;小的本想著養好了腿之後自己跑回去;沒曾想這次那邊來人;要小的們這些沒走鬧起來;說事後必有重賞。”聶黑和劉勇之間隔著幾步遠;在那裡躬身自述。

劉勇搖搖頭又是說道:“你為什麼告發了他們;當時為什麼不告發?”

聶黑臉上閃過一絲憤然;不過還是在那裡態度沉靜的說道:“徐鴻舉做事不靠譜;可教主雄才大略;小的還想回去追隨;但這次派來的人卻不同;小的說自己腿不好不能跟隨;他居然威脅小的;說如果不出頭;那就會和官府告發;當時小的心都涼了;索性和各位老爺說了。”

劉勇微微點頭;開口說道:“跟你一起出來告密的有三十多個;他們現在還被關著;你知道為什麼你先仿出來了嗎?”

聶黑悶悶的搖頭;劉勇開口說道:“你在魚臺縣的老孃和弟弟都被接到徐州來了。

這話一出口;一直木呆呆的聶黑眼神立刻凌厲起來;劉勇卻沒什麼在意的;聶黑隨即鬆了口氣說道:“這樣也好;就怕這夥人謀害我娘和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