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滴不漏,盡數喝下。那些湯藥,不過是壓制血氣,讓你無法察覺身中劇毒罷了。剛剛虎口讓你醒來那一針,是用來打通血脈,讓毒血攻心的。」
「姓白的!你——」司徒玟氣急,竟長噴一口黑血。
白蘇子蹲下身子,湊在他身邊,低聲道:「我不姓白,更不叫白蘇子。稱這個名字,不過是我殺的第一個人,血濺在藥案上,染紅了一片白蘇子。那個人……走的可比你痛苦多了,我一根一根地挑經,看著他一點一點去死,到最後一口氣,他都在罵我呢。」[1]
白蘇子後退一步,謙和欠了欠身子:「司徒大將軍,一路,走好。」
大獄裡,忽然響起了綿久的嚎叫聲。
司徒玟猛地在地上打滾,不住地抓撓自己,嘴裡連句成形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也不知折騰了多久,最終司徒玟一頭拱進地上的稻草中,七竅全出了黑血,徹底沒了動靜。
白蘇子盯著他徹底死透,方才出了牢房。
大獄裡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附近牢房本該都是空的,此刻最裡側一間牢房裡,忽然閃出個人。
劉肅清縮著身子,緊緊抱著懷裡的食盒,整個人都有些發懵。
孫太守死都不肯見李守義,他只是受了李守義的委託,來送些吃的,只是大獄他來得實在太少,不知不覺迷了路,走到偏門牢房之處,誰知陰差陽錯之下,居然得知這麼大一串訊息。
——常歌居然真的是那位「常歌」,白蘇子竟然是魏軍奸細,而且據司徒玟話裡話外之意,先生應是……大周天子,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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