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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頁

的病簍子,而唯一能談事的人,眼下已昏過去了。這棋局也恰巧到頭了,我看公子不如回府,擇日再來罷。」

澤蘭端坐片刻,裝作未聽明白逐客之意,安靜道:「『昭武君運兵如神,出奇無窮,平六雄、定天下,然性烈,不能輔周建德,文王鴆之。』」

常歌手裡的棋子輕巧轉了一圈。

他思慮片刻,忽然冷著臉,開始拔肩上的銀針。

銀針進出皆有講究,哪裡是能夠胡亂拔下的,只見他拔到哪兒,哪兒就鮮血直冒,白蘇子被他驚得不知如何是好,高聲道:「將軍不可亂拔,逆了氣血,毒發更甚!」

內室,忽然傳來一聲古怪巨響,聽著動靜著實不小。

「孫太守真雅興,書齋內室還有貓。」

常歌隨口掩蓋了一句,把沾滿血的針丟在白蘇子帶來的軟包上,輕輕抬了抬手指:「行了,小白,下去吧。蘭公子有膽有謀,這點血嚇不著他。順便,讓屋子裡的人都下去。」

「可——」

常歌皺眉,看了他一眼。認真起來的時候,他的目光總是銳利得如刀尖一般,有種天然的震懾力。

白蘇子低了頭,默默收了所有行針用具,連孫太守也被一群人七手八腳抬了下去。

室內,明面上只剩下二人。

待院中確無一點響動,常歌這才輕笑道:「都說史官的嘴巴毒得很,上了年紀的史官更毒,我今天算是體會到了。寥寥幾筆,字字誅心——性烈,鴆之。」

他細微地笑了一聲,那笑冷而輕,片刻化進室內寒涼的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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