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要自由,總想著掙脫線索的束縛,放箏的人卻捨不得箏,只顧著收緊手中的絲線,如此配合,風箏才能飛得高遠。」
「只是箏飛得越高,放箏的人卻越是害怕,總在斷線的邊沿膽戰心驚,生怕一個不留神,手中的箏便乘風去了。」
常歌無語道:「你們滇南人說話都這麼一套一套的麼?」
莫桑瑪卡低頭呲笑一聲,輕巧說道:「今日之事,常將軍還不知道緣由吧——那日你後心中箭,背後的箭鏃有倒刺,為免倒刺傷你,是他親手剪開衣物,以斷情絲一點點切開附近血肉,方才拔|出|來的。」
「斷情絲,是個什麼東西,一直捏著是個什麼後果,將軍無需我多言吧。」
常歌猛然一滯。
所以祝政指尖的傷,是為了他才……
「我不知他是什麼心情。但若是換做我,不說親手剖開血肉,我怕是連看,都不敢看上一眼。那麼多的血啊……」
莫桑瑪卡嘆了一聲:「頭幾日,你的衣服是一身一身的換,件件都被鮮血透穿。你傷在背部,躺不得更動不得,他就陪你坐著,讓你靠在他身上休息。後來你能搬動了,他把你送來這裡,又是日夜無休地照顧。你倒是一天天好了——」
「……可他從那之後,他連睡都睡不著,半夜抓著你,生生合不了眼。」
常歌心中又是酸澀又是觸動,一時竟五味陳雜。
「後來那個北境的小少年,叫什麼景雲的,怕他熬不下去,找姓白的那個小子要了安魂針——那可是滇南藥宗的好東西,一針下去,普通人保管睡上十二個時辰的——他倆趁他不備紮了他,可足足紮了七八針,周天子才睡過去,睡不到一個時辰,又驚醒過來,第一件事,便是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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