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的陌生人了。
有個這樣的朋友,有的時候真的挺辛苦的,真不知道跡部是怎麼和他成為朋友的!而且還讓他在自己的心裡佔了那麼重要的位置?
“本大爺當然知道。”
跡部也收起了臉上幾乎於傻笑一般的笑容,忍足的好意他自然感受地到:
“那種好像心臟被生生挖去一塊的痛苦,一生只有一次就足夠了!”
說完,跡部不再理會忍足,接過不聲不響走過來的的樺地遞過來的網球拍,迎著驟然高漲的歡呼聲向網球場走去:
“日吉,和本大爺打一場!”
聽了跡部的話之後留在原地的忍足先是一愣,然後垂下眼簾掩住了眼底複雜的情緒——
跡部,你對雲雀佐助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種?怎麼總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啊!
尤其是在稍晚一會兒去教室上課時沒有見到那個冷清的身影,然後不但聯絡不到他,那個黑髮少年更是連續整整一週都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不見之後,跡部那種焦躁和恐懼,更加加深了忍足心底對自己猜測的肯定。
雖然,忍足是一百萬分希望自己這次是太過敏感,事實完全和自己猜測的不同!
有生以來第一次,忍足那麼渴望自己不要那麼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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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由於佐助失蹤快要急瘋了的跡部來說,佐助除了偶爾想到跡部時習慣性地心裡掠過一抹歉意之外,生活可以說過得非常悠閒,悠閒地連里包恩都有種想要給他一槍的地步了。
雲之彩虹之子的考驗對於雲雀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他幾乎沒有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史卡魯的承認,或者說威脅也不為過,面對著被雲雀一拐給劈成碎塊的飛船,史卡魯再看到那對閃著寒光的浮萍拐時,根本就是毫不猶豫地給與了屬於自己的彩虹之印。
那之後,雲雀連並盛都沒去,就天天和佐助一起泡在家裡,或者拉著佐助到訓練場“交流交流”,或者閉著眼睛睡在看書的佐助不遠的地方。
反正,只要看到佐助,在他的十米之內,就肯定能夠找到那個一臉冰冷的並盛風紀委員長大人。
這一週,雲雀真的把佐助看得緊緊的,一步都不離他身邊,好像佐助明天就會失蹤,而不是十年後一樣。
對於這種緊迫盯人佐助倒是無所謂,反正如果他真的要揹著別人做一些事情的話,別說雲雀,就是里包恩來了也別想看住他,所以他也算是心甘情願被看著的。
為了應付接下來和白蘭之間的戰鬥,佐助並沒有把所有的寶都壓在匣兵器上,有時候使用者本身的能力也決定了匣兵器能夠爆發出來的威力,所以,這一週,每次和雲雀戰鬥的時候,他都下意識地引導著雲雀怎麼更好更充分地利用自己體內的火焰。
別說,就算沒有特意進行什麼特訓,一週之內不知道多少次的戰鬥,真的硬生生地讓雲雀的實力又提高了幾分。
如果這個時候再使用屬於彭格列十代目守護者的匣兵器的話,無論是增值出來的數量還是持久度,想必也會增強不少。
第八天早上,雲雀和佐助兩人最早到達神社,然後和回來時一樣,一個用十年火箭炮一個用自己的時間和空間魔法,率先到了十年後。
等到以為雲雀不會來了的阿綱見到已經站在入江正一不遠處雲雀和佐助之後,激動地忘記了雲雀的恐懼,差點撲到他身上了,被雲雀毫不留情地一拐抽飛了等等,就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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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蘭進行Choice戰的時候,佐助和跳馬還有斯庫瓦羅一樣躲在了彭格列的基地之中被帶到了雷之場地,親眼目睹了比賽的全過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