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笑得跟他一模一樣,難道你就是他。”寒菱打了一個灑嗝,半眯著眼,繼續傻笑。
“嗯!”
“對了,你剛才說什麼?親熱?makelove?好啊,發下春夢也未嘗不可,到時可以對王彬那小子炫耀一下。”
王彬,那又是誰!!韋烽心中的妒意加深了一層,內心彷彿有股力量催促他,使他不受控制地趨近她耳邊,柔聲而魅惑地低吟:“給我!給我好嗎?”
渾厚低沉的聲音彷彿帶有讓人安心的力量,寒菱滿眼迷離和惘然,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這無疑給了韋烽極大的鼓勵,他刻不容緩地分開她的腿,扶正自己的碩大,精準無誤地挺進已為他準備好的幽谷。
然而,一層輕微的阻礙物令他驟然止步。她……她不是菱菱!還有,她不是嫁作人婦了嗎?何解還是處女?
猶如一盆大水當頭潑灑過來,韋烽激昂高亢的心,即時冷卻凝固。他想抽離,奈何那個溫熱緊緻的洞內,好像有個大大的漩渦,緊緊地吸住他,讓他抽身不得。
望著身下人兒的媚態和魅態,望著那張不知夢過多少次的俏臉,韋烽剛剛回歸的理智又馬上消失,急速甩開復雜的思緒,他一個挺身,直擢而進。
意識薄弱的寒菱,身子忽然感覺一沉,仿若從高空直墜而下,有些微的疼痛,有些微的刺激,不經意的呻吟從唇邊悄然溢位,猶如世上最動聽最誘人的歌謠,她的纖纖玉手,悄然地爬上韋烽的肩膀,拽得他發疼。
漸漸的,她感到身體被暖暖的水流包圍住,眼前有千萬雜玫瑰競相開放,鋪成一片片絢爛,浪潮澎湃般的激情一波波湧來,驚濤拍岸,捲起無數浪花,那麼的美,那麼的燦爛。
身體就像在翻滾的波濤之間沉浮,永地止息……猛然又似從高高的山巔急墜而落,飛流直下,水流激盪,騰起層層水霧。良久,潮水終於退出,一切歸於平靜……
韋烽斜臥於床,默視著眼下這張恬靜的睡靨,深邃的俊眸,流露出矛盾與困惑,她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實際上卻不是她!
大手再次爬上她的臉,沿著熟悉的精緻五官一直往下,韋烽的心,真的很煩亂,很迷茫。
剛才結合那一刻,他得到難以言表的滿足,那種感覺,是以前沒有過的,其他嬪妃給不到的。
為什麼會這樣?他雖風流,卻不下流,也不濫情。照道理,知道她不是寒菱後,他應該抽身。可非但不離開,還陶醉享受其中。
就那樣,他一直呆呆的,怔怔的,痴痴的,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意識才清醒,心情才平復。
他下床,在洗臉架那拿過乾淨的毛巾,用白開水稍稍蘸溼,重新回到床前,掰開她的腿,溫柔而細心地擦去她大腿內側的點點血跡。
然後拿起床頭的乾淨衣衫,一件件地替她穿上,再拉高錦緞絲被給她蓋上。看到床單上的那片落紅,他又急忙從木桶裡盛出一杯“深紅色的水”,倒在上面,直至確認整張床單顏色一致。
再次望了一眼酣然大睡的她,他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O(∩_∩)OO(∩_∩)O一夜恩寵O(∩_∩)OO(∩_∩)O
“二少奶,二少奶……”
寒菱眼皮動了幾下,不情願地睜開眼睛,微微抱怨,“翠竹,我昨晚不是跟你提過,今天會遲半個時辰起床,你不必來叫我,讓我自然醒嗎?”
“我知道,可是您已經足足遲了一個時辰。”
“什麼?”寒菱朦朧睡眼,朝視窗看了一下,真的日上三竿了!沒理由呀,她並非貪睡之人,雖不像古人那麼早起,平時卻也大約八點就醒。今天怎麼一覺睡到十點多!
“二少奶……”
寒菱坐起身,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