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跑,“你這條該死的狗,我和你有仇嗎?你為什麼總和我過不過去?!”陸寧覺得他做狼悲劇,做人更悲劇,到哪都被欺負。
腳下一絆,陸寧被地面凸起的樹根絆倒,整個人栽倒在了地上,接著他的頭臉瞬間被唾沫所淹沒,“滾開,你這個討厭的傢伙,臭死了……”陸寧拼命地用手推著半人高的獵狗,他現在多麼希望自己擁有雅各布魁梧的身材,掄起一個拳頭就能將這個討厭的傢伙打翻在地。
獵狗吧嗒吧嗒地舔著陸寧,不住地晃著尾巴,表面出十分恭順聽話的模樣,就像個小乖乖,可被壓在下面的陸寧卻一副垂死掙扎的窘迫的模樣。
“‘追風’你給我過來,不然我就把你關起來。”就在陸寧覺快要崩潰的時候,不遠處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而這個聲音顯然他聽到過,正是這條令人討厭的獵狗的女主人。
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棵救命稻草,陸寧扯高聲音喊道:“小姐,快把你的獵狗帶走,不然我就要把他宰了。”滿臉溼漉漉的像是給他洗了個臉。
“對不起,平時‘追風’都是很乖的,誰知道今天……”
“小姐,你想說是我招惹了你家的獵狗嗎?”陸寧從地上爬起,滿頭滿身的草葉和塵土,蓬亂的頭髮顯得很滑稽,“我只不過是停下摩托車看下風景就被你家獵狗追,擺脫你把它拴好可以嗎?讓它到處亂跑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真是抱歉。”女人連連說道,用力拉住身旁向前掙著頭想靠近陸寧的獵狗,“‘追風’坐下,安靜些……要不你去我家裡清洗下如何?我家就在前面不遠……坐下‘追風’你這是怎麼了?”女人被獵狗拽的踉踉蹌蹌。
陸寧警惕地注視著女人身旁伸著舌頭,拼命向他靠近的獵狗,嚥了口唾沫說道:“我想還是不必了,你家的獵狗似乎對我非常敵視。”
“哈哈,不會的,它是因為喜歡你才會這樣,要是它討厭的人早就狂吠露出犬齒了。”女人笑著看向一臉警惕的陸寧,“真是好奇怪,‘追風’向來不喜歡與人親近,看來你們還是挺有緣分的。”
“和狗有緣分?小姐這玩笑聽著一點也不好笑,我想我還是快點離開的好。”說完,陸寧瞥了眼直勾勾盯著他的獵狗,一溜煙的跑到摩托車前,跳上去風一般的疾馳而出。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陸寧騎著騎著車子碾過一塊石頭,車身搖搖晃晃的便衝進路旁的灌木叢,只聽嘩啦一聲,連人帶車的掉進了水池裡。
“唔,真他孃的倒黴,簡直是衰透了。”陸寧從水中探出頭,伸手將臉上的水擦掉,扶住地面爬了上來坐在地上把灌包的鞋脫了下來,將裡面的水倒掉後穿上,慢慢的站起身看了眼水池裡的摩托車,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徒步走回去了。”
“媽媽,看那人掉到了水裡,那麼寬的路他怎麼還能掉到這水池裡呢?”樹枝上的小松鼠捧著手裡的松子瞪大一雙烏黑圓溜溜的小眼睛,滿是驚奇地盯著落湯雞的陸寧。
“孩子,這人腦袋進水了,所以才會鑽往水池裡衝,一般這樣的人都是傻子。”母松鼠語重心長地說著。
陸寧突的抬起頭看向樹枝上的那兩隻松鼠,心想他怎麼到處都有仇敵?而明都是老相識,“你們兩個再在那裡嘰嘰喳喳,我就把你們做成烤松鼠吃掉。”
“媽媽,他要吃掉我們。”小松鼠側臉看向身旁的母松鼠。
“他在吹牛,不用理他,我們回家睡覺去。”母松鼠完全無視陸寧憤怒的表情,叼著小松鼠大搖大擺的鑽進了洞裡。
額角突突的直跳,陸寧從地上拿起一顆石子朝那個樹洞扔去,“等著你個死松鼠,非得把你們兩抓起來關在籠子裡。”扔完石子,陸寧覺得他的智商越來越退化了,他竟然會同兩隻松鼠置氣。
“唉,真是衰死了。”努努嘴,陸寧徒步朝比利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