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資本。慕容墨嘆著氣,也閉上雙眼,真的非常的累了。
第二天大早,慕容墨睜開雙眼,正好和一雙鳳眼撞上。這是赤炎殤第一次沒有早離開,“墨兒睡的可好?”赤炎殤玩弄著慕容墨的頭髮,用那邪魅的聲音對著慕容墨說。
慕容墨懷疑的看著赤炎殤,這個人腦袋出問題了?
看出慕容墨的疑惑,赤炎殤只是笑笑,他不會告訴慕容墨,而且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只是短短的幾個夜晚,自己就對眼前的人有了依賴,這幾天他都沒有睡好,因為身旁沒有那抹清香。
“聽說墨兒要殤洛閣前面的那片空地?”赤炎殤問著,語氣平淡。
“是。”慕容墨看著赤炎殤。
“好。”赤炎殤伸手摸著慕容墨的臉頰,微笑著,看的出來他的心情很好。只不過赤炎殤看著花瓶裡的花的時候,那笑凝固了,本來摸著慕容墨臉的手慢慢的滑到慕容墨的脖頸,然後一點一點的縮緊。
慕容墨感覺的到,只可惜她沒有絲毫的慌亂,只不過眼裡的冰冷增加了。
兩個人這麼互相對望著,屋子裡溫和的氣氛突然急轉,整間屋子從夏天一下子降到了寒冬。
“墨兒難倒不知道,王府裡的東西少動麼?”赤炎殤輕聲的說,只不過手裡的力道卻沒有停止。慕容墨皺眉,剛才還在說笑的人一會兒就烏雲密佈,說翻臉就翻臉。因為某人手勁太大,脖子被挾制著,根本發不出一點兒聲音。慕容墨冷眼看著赤炎殤那張邪魅的笑臉。
突然,脖子上的牽制沒有了。赤炎殤伸出手輕輕的摸著脖子上的那抹掐痕,眼裡上過一絲不捨。
慕容墨心裡冷笑,表面卻無波。
“這次原諒墨兒。”赤炎殤的雙眼看著那朵紅色的鳶尾,“要是因為這個丟了性命可不划算了。”赤炎殤提醒著慕容墨。
慕容墨心裡讚賞著赤炎殤,只要剛才赤炎殤的手勁再多一分,她慕容墨可不敢保證逍遙王爺會完整無缺,因為此時慕容墨的手剛好對著赤炎殤的下腹,而且手指尖閃著微弱的光。
赤炎殤起身,毫不避諱在慕容墨的面前穿衣服,慕容墨看了眼鳶尾,眼裡閃過一絲笑,因為鳶尾花瓣表面那層透明的薄膜加厚了,而且還冒著只有她慕容墨和護衛才看的見的紅光。
“墨兒不起來麼?”赤炎殤穿戴整齊,笑眯眯的看著慕容墨,好像剛才那個要人性命的赤炎殤不曾出現過。
慕容墨閃過一絲玩味,只是在心裡已經給赤炎殤記上了一筆。慕容墨也起身,因為昨天沒有脫衣服,慕容墨只是整理了身上的衣服。
“墨兒,本王在大廳等你。”赤炎殤然後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梅敲門走了進來,為慕容墨疏了一個髮髻,可是在看到慕容墨脖子上面的掐痕,沉聲問,“小姐,出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慕容墨起身,走到花瓶旁邊,又劃破手指,滴了三滴血。手摸著花瓣,這花瓣好妖豔,沒有因為離開根而枯萎。慕容墨然後轉身離開。
慕容墨走出屋門,這個時候,慕容墨看著殤洛閣前的空地,然後轉身看著眼前的樓閣,蹙眉,因為慕容墨突然發現,這裡的僕人很少,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在這裡除了梅外,她就發現管家進來過--古怪。
“梅,去告訴管家,把前面的空地整理出來,怎麼處理你知道。”慕容墨對著身後的梅說。
“是,小姐。”梅也離開。
慕容墨走著,伸手摸著脖子,眼裡泛著紅光--邪王?
第三十章 赤炎烈
“王妃,四皇子來了,說是要見王爺。”這個時候王管家走到正在花園裡賞花的慕容墨面前說,“可是王爺一大早就已經離開王府了,這--”
慕容墨看了王管家一眼,然後輕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