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監督,居然在威脅五個小寶寶呢。呵呵,真看不出來,神監督的慈父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啊。”向日嶽人對著忍足侑士的耳朵悄悄的說。
忍足侑士和其餘的正選看到神太郎的如此舉動都被驚得一愣一愣的,這個嚴謹冷酷的男人,雖然表情沒有多大變化,雖然寶寶們的額頭在他的彈指下瞬間紅了,但是他的話中和眼中對五個小寶寶深沉的父愛還是不小心洩露出一絲絲。
神太郎站起來,冷冷的朝眾正選瞥去一眼,把五個奶瓶放到桌子上,而他就在桌子邊的椅子上坐下來,隨手拿起桌子上小怒的杯子抿了一口。
眾人被神太郎那似俯視的一眼看得心中一顫,沒有人敢對視他的眼睛,那如神一般冰冷淡漠的眼神讓他們感覺自己的渺小,從而生出了畏懼俯首的莫明感覺。
那一眼,那一瞬,眾人真的都生了那種感覺,然後看回球場後,他們都奇怪了,只是還是不大敢往神太郎那邊看,因為他的氣場太強了,連看五個小寶寶可愛的樣子都不敢光明正大,只能偷偷的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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樺地崇宏猶帶純真的小眼睛看著對面場地的手冢帝怒,他還記得那場沒有完結的比賽;他知道力量拼不過對面的人,但是他也不僅僅只有力量,他的網球也能夠靈活的。
樺地崇宏拋將小黃球在地上拍了三四下,然後拋高它,人緊跟著垂直起跳,右臂揮出,球拍擊中小黃球,將小黃球打進手冢帝怒左側底線處。
小黃球大力的彈起,往界外飛出。
手冢帝怒嘴角輕揚,帶著殘影的身姿飄到左邊,左翼一晃,幾乎讓人看不出他是怎麼揮拍,小黃球就在球網的上空劃出一道金黃的流線,在樺地崇宏的面前垂直落下,微微的原地轉了兩圈,停止不動。
“6-2,手冢勝出。”桃城武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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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樺地崇宏的練習賽打完後,手冢帝怒看到坐在遮陽傘下的神太郎,向桃城武說了一句暫停五分鐘後,就高興的跑了出來。
“太郎,我還以為你也不來了呢。”手冢帝怒略帶委屈的撒嬌道。
神太郎放下相疊的筆直的腿,站起身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掏出手帕擦了擦小怒根本就沒有出一絲汗水的額頭,低頭在小怒的嘴唇上輕啜了一口,溫柔的說:“我的小怒真強!”
早在那次房總半島遊玩時,三校的正選們就知道了,五個男人對手冢帝怒的親暱舉動根本就不顧場合的,而這裡還是他們自己的家裡,那就更是沒有顧忌了。就算有他們一群外人在又怎麼樣?就算在五個小寶寶面前表演又怎麼樣?真是不負責任的六個父親啊!
“我跟媽媽說了,說了晚上他們也都會留下來,我讓管家去買各種食物了。”神太郎把小怒抱到自己的身上,坐回椅子,邊說邊把桌子上的杯子遞到小怒的嘴邊。
五個寶寶齊轉頭看著坐在大父親腿上的爸爸,咿呀著笑著,帶著小酒窩的小手在嬰兒車上拍打著,弄得嬰兒車上的小鈴鐺‘叮噹’作響。
“呵呵,我的乖寶寶,真是好乖呢,都不吵爸爸打球。等寶寶你們長大了,爸爸教你們打球了。”手冢帝怒從神太郎腿上站起,復又蹲下,把五輛嬰兒車圍成半圈,柔美的笑著,說。
“咿呀。”大寶寶小下巴一抬,抓著小怒的手指往嘴裡塞,被神太郎眼疾手快的搶走。
手冢帝怒抽|回被神太郎握住的手,狠狠的瞪了神太郎一眼;再笑眯眯的和五個寶寶說了一會兒話,站起身看著神太郎,說:“不準欺負寶寶,要是被我知道,哼!”帶著故意不說出來的氣勢,手冢帝怒氣昂昂的走回球場比賽了。
神太郎往五個寶寶看去,五個寶寶的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一起給了神太郎一個挑釁的‘傻笑’,目光追著他們的爸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