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姬臉上三條黑線,未料到東東竟然如此的氣,還是炎的涵養好,看,都不說什麼,就直接把人家手指生生的折斷了……萬分吃痛的唔唔聲,全都釋放在喉嚨中,被點了穴啊,連嘴巴都張不開,哪還能喊痛啊。“這樣就不用髒陽陽的銀針了。”話聲落又折斷另外一根。痛啊!還是喊不出來!真痛苦,面上的冷汗如雨般,整張臉本來因為掛在窗欞上而憋得通紅,此刻全都痛得無一點點血色了。
泰姬未出聲阻止,這是他應該得的,如果早在前兩年,泰姬有這個本事,一定剁掉他的所有手指。現在不過是大家在替自己也氣罷了,隨他們去吧,反正她心裡也痛快,嘴上雖然不能言,但在心中暗喜一下又有何不可?恨不得在嗓子裡伸出小巴掌來拍!!
守炎欲再折斷幾根手指,卻被辛東攔了下來,見辛東笑言:“炎兄,稍留兩根給小弟啊!”都要被守炎折光了,辛東哪裡能不急。守炎笑了笑,移開了身子,辛東笑彎著眼,輕聲吐道:“是不是很疼?還有更疼的。”握上兩根手指,稍一用力,不是折了,而是徹底性粉碎骨折,除了切除沒有第二條路可選。當然可以等著爛掉。
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痛不欲生了,這次真是享受到了非人的待遇,以後走在大家街都不敢再去踩乞丐的腳了。(眾:還有這般惡習,再踩碎他一隻腳骨!!民下高呼,卻見辛東冷臉帶怒微蹙了眉:誰敢命令我?眾人皆鴉雀無聲。)
沒再多做什麼,只見冬陽從懷中取出一瓶,上面寫有蝌蚪文幾個,從中倒中藥丸一顆,此藥丸一出,室內均飄起絲絲薄荷之味,香醇之味沁入心扉。“什麼好東西,這麼好聞?給我一顆嚐嚐!”泰姬嘴巴饞,正欲奪食。旦看冬陽朱唇輕啟道:“你若變痴呆傻,我們可就不要你了。”話不重,卻字字進心,泰姬石化初起中。
那人早已經疼得暈了過去,現在如何處之都是任大家為所欲為,見冬陽要為他食那顆東西,泰姬還是有些餘悸,萬一媽媽醒來見他們如此待他,定會傷心。“陽陽,這樣做可有不妥?”
“有何不妥,我只是讓他忘記曾經嗜賭如命這段記憶,有何不妥?”冬陽回答完便不再理會泰姬,泰姬自顧自的委屈中,人家吃只會忘記不好的嗜好,我吃就變成痴呆傻,不公平!可是哪有敢言,萬一冬陽記在心中,若是哪一天報復於她,只變成一天痴呆傻,也夠她慚愧終生了。
話說回來,冬陽又怎會捨得如此待她。旦看那人早已經從窗欞上放下來,擺脫掉時下最流行的飾過品之行列,冬陽取了銀針,分別在那人的頭頂,耳側行針十餘隻,輕籲口氣,好久不行針,手都是癢得厲害,隨後冬陽又為解手癢之苦分別在此人面部胸前各行百餘針,若不是針用光了,定不會罷手,那人也絕逃脫不了成為刺蝟的唯一一次機會!
“別讓他醒,就讓他睡,最好一直睡到媽媽出院為止。”泰姬一見那人便有怒氣,十分不淑女的還踹了他一大腳!
果如泰姬所言,那人一直睡到媽媽出院的時候也未見醒,媽媽不放心學特意帶他去檢查一下,結果除了手指斷了幾根,未測出有何異常。現代的醫術哇!啥也不說了。
“媽媽,您放心吧,以後他都不敢再欺負您了。”泰姬拍著胸脯保證。當然了,人都呆傻了還能欺負人,那這人還真就是天生的施虐症。“只要他不再賭就好了,受些氣倒也無妨。”媽媽竟然如此的善良,泰姬在中暗歎一聲,這就是血濃於水的關係吧。
“放心吧,定不會了。”冬陽一旁插話,始作俑者既然說不會那真就絕對不會,想來那百餘針也不是全來練手的。此時只聽一聲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