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連對事最是淡然的馮守成對他都是如此的不同。
而在匈奴刺客被抓住了之後 ,匈奴人也似乎變得平靜了許多,不在隨意的挑動戰事,連帶著邊境這裡也是難得的安靜了許久。
一個多月便就這般平靜的過去了。
而匈奴人真的如表現的一樣嗎?
匈奴營帳內伊稚斜單于坐在大帳內由獸皮裝飾而成的寶座之上。與生俱來的狂傲氣質卻和他的現在靜靜坐著的神情有些不符。
伊稚斜單于有些神情沒落的坐在寶座上,面前都是前方傳來的資訊。可是,卻無一不是說漢軍的現在防守嚴密,配合的越來越默契,而信心更是高漲。這樣的情況讓伊稚斜單于覺得自己陷入了深深的被動之中。才有了方才那略帶頹廢的模樣。
“單于。”突然門口的傳來了士兵的通傳之聲。
“什麼事?”伊稚斜單于對著帳門口喊著,聲音中有著明顯的不耐煩的語氣。要這些人有什麼用,不僅不能帶兵打仗,卻反而經常來驚擾他。
“回單於,屬下有要事稟報。”帳門口傳來了白羊王狂野和不羈的聲音。
聽到了白羊王的聲音,伊稚斜單于便也準備聽聽他們到底有什麼要事,便理了理情緒,對著外頭喊道:“進來吧。”
而後便是簾帳掀起的聲音,匈奴中小有名氣的白羊王和樓王便走了進來。
白羊王一身戎裝,顯出了他雄武的身材和粗狂的氣質。那濃密的絡腮鬍子更是讓他的人顯得狂野起來。腰間新獵的豹子已被拔去毛皮做成了腰間的配飾。這樣便更是襯出了白羊王的野性了。
而白羊王身邊的便是樓煩王了,他的身上反而少了匈奴人一貫有的狂傲氣質,眼中更是多了幾絲陰狠的神色,讓他的人顯得陰冷了許多。
“參見單于”白羊王和樓煩王看著坐上的伊稚斜單于恭敬的行著禮,匈奴的王者,邊境最英勇的孤狼,他們是真心的敬佩和尊敬。
“起來吧。”伊稚斜單于看著白羊王和樓煩王,淡淡的說道。
”謝單于。”白羊王和樓煩王說道。
“說吧,你們找我什麼事”伊稚斜單于看著坐下的兩人,聲音中聽不出喜怒,但是卻依舊讓人心中充滿了壓迫。
“屬下不才,卻願意為單于分憂,我們願自領五萬大軍前去與漢軍小兒一教高下。”白羊王說道看,聲音中竟是對漢軍的蔑視和對自己的無限信心。
“哦”伊稚斜單于看著白羊王,眼中倒是有了幾分讚許的神色。白羊王的兇名在匈奴倒是很是有名的。伊稚斜單于也不是沒有想過要讓白羊王領兵去攻打漢軍,但是卻因為最近漢軍的氣勢如虹,士兵的氣勢高漲,這個時候對拼其鋒芒實在是太過不明智了,伊稚斜單于才將這個想法放到了一邊,沒有想到,今天的白羊王居然主動的來請站了。
“請大王成全。”一旁的樓煩王也跪了下來,對著伊稚斜單于說道,眼中閃著精光,心中說道:漢軍小雜碎,衛青小兒,你給我等著。看爺爺怎麼收拾你們。
而伊稚斜單于看著樓煩王,心中更是滿意了,樓煩王雖然不夠勇猛,但是他最出名的卻不是他的力氣,而是他的大腦了。他的計謀和聰慧別說匈奴人,就是一般的漢人也是不及很多的。要是配上他在白羊王的身邊,一文一武,倒是很合適。伊稚斜單于突然感到心情開闊了很多,困擾他心口的問題似乎迎刃而解,那漢軍似乎有變回了從前不堪一擊的模樣。
“哈哈。好,不愧是我匈奴男兒,就是有氣概。”說罷,伊稚斜單于心情大好的走下了寶座,來到了二王的身邊,親自扶起了他們。
而白羊王和樓煩王相視一眼,只覺得豪情萬丈,那破漢之日彷彿指日可待一般。卻沒有想過,那看似柔弱的漢軍都在他們的鐵蹄之下不知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