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拿出來用,畢竟,那些東西在這兒並沒有,她要輕易拿出來,別人或許不說,可喜慶靖的眼睛是瞞不過的,她不想表現的得太與眾不同,如今的她,對這個家已經有了種深深的眷戀,很多時候,她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忘記了自己的曾經,會覺得自己就是十一歲的女孩子,跟著江洛、喜延年和喜冰歡做各種各樣大人們眼中覺得幼稚的事。
就在喜清歡高高興興準備傢俱的時候,卻傳出了輝城鋪子出事的訊息。
來報信的是楊季全,他帶來訊息的同時也帶來了三百兩銀子。
“小四姑娘,這些是我大哥交待的。”楊季全帶的是銀票,興許是為喜清歡考慮,都是十兩一張的小面額銀票。
“這是做什麼?”喜清歡皺眉,三百兩銀子不是當初和楊宇全商定好的價嗎?這段日子陸陸續續的倒也送去了三百多兩銀子的貨,可是,說好了以貨入份子的。現在怎麼反悔了?
“小四姑娘,這是我們大公子的意思。”山子跟著楊宇全去了輝城,如今竟也像換了個人似的,舉手投足也沉穩了許多,這次楊宇全出事,山子是偷偷逃回來報信的,對輝城的事他最是清楚,“大公子說,鋪子出事是他識人不清,這損失不能讓小四姑娘承擔。”
“當初說好了一人出一半。我自是把做生意的風險考慮進去了的,賺了錢算我一半,如今虧了自也有我的一半。楊宇全這樣做,分明是看不起我。”喜清歡一下子冷了臉,對生意人來說,銀子自然是越多越好,可楊宇全卻在這個節骨眼上把這些錢送回來。那是什麼意思?
“不不不,不是的。”楊季全連連搖手,他想為楊宇全辯解,無奈一急之下卻不知從何說起,急得他滿面通紅。
“小四姑娘,我們公子不是這個意思。”山子機靈。接著話替他們公子解釋了起來,“公子說,鋪子的生意要是不好。那這些錢自然是不會這樣還給您的,可如今鋪子出事是因為他識人不清,被人鑽了空子,這與正常生意虧本不一樣,您要是不收。我家大公子以後出來了,估計也沒臉來見您了。”
“以後出來?他現在人呢?”喜清歡有些吃驚。方才楊季全說的急,她還以為只是單純的鋪子倒閉,難道還有原因?想到這兒,她也不再揪著這三百兩銀子的事,轉而問起了那邊的情況,“山子,你說了幾遍的識人不清,你倒是說說,那邊倒底出了什麼事?”
“小四姑娘,您不知道,那個馬掌櫃是個白眼狼,他可把大公子給坑苦了。”山子說到這兒竟哽咽了起來。
“喂,有話說話,都這麼大人了,還哭?”喜清歡幾人都在竹屋,這會兒在場的也就喜清歡和喜冰歡、江洛在,看到山子說著說著就要哭,喜冰歡不耐的皺起了眉,好歹是男孩兒,怎麼比女孩子還要哭哭啼啼的。
“山子,你倒是說說,究竟出了什麼事?”喜清歡嘆氣,說實在的,她也瞧不起一個男的這樣哭哭啼啼。
“我們公子是冤枉的……”山子說著又忍不住哽住了。
“別哭了!”喜冰歡實在忍不住,板著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嚇了山子一跳,也把楊季全嚇了一跳。
山子這才深吸了幾口氣,哽咽著說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楊宇全在輝城認識的幾個朋友原來都是青石鎮的,家裡生意發達了才搬到輝城去,比起那些輝城本地的公子哥還是少了些底氣,不過,倒也不是全無門路,楊宇全與他們合夥租了鋪子,走通了關係,開業後生意倒是很順利,短短几個月,生意已經打進了各大酒樓飯館以及那些中等的富戶人家。
可誰知,上個月鋪子裡來了兩個人,說是想盤下鋪子,要楊宇全把這門生意讓給他們,並說給楊宇全一成的份子算是報酬,楊宇全當然不肯,接著,鋪子的生意就出現了意外,先是幾家酒樓斷了生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