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禮或是自己擺放著當飾品,都挺別緻的。
“可我會的就這麼多啊,別的什麼也不懂。”喜清歡不是沒想到珍珠,可她沒這方面的知識啊。
“找繼哥。”江洛的目光越過她,看向了雞舍那邊的方繼,“他在銀樓好幾年了,應該熟悉這方面的。”
“對啊。”喜清歡眼前一亮,轉頭就要喊方繼。
江洛的話及時響起攔下了她的衝動:“在這之前。你還是先和師公師父回稟一聲吧。真要開起這類的鋪子。只怕本銀比四喜齋要費不少。”
“也對。”喜清歡頓時垮了臉,她怎麼就忘記了剛剛辦完壽宴,手上沒剩多少銀子了,還有四伯一家剛剛回來,還有許多東西要添置呢。
“慢慢來吧。”江洛輕笑,安撫了幾句。
正說著,喜婉悅便跑著過來喊他們吃飯了。
晚上吃飯的人都是自家人,原本柳秀才和喜清歡的三位舅舅吃了中午席就要告辭的。卻因多喝了幾杯被喜守業留下了,於是,楊父和楊從金幾個兄弟也被留了下來,女眷們都先回去了。
男的都有大廳裡吃,女人們都聚到了餐廳,也許是因為中午這一頓酒意未消,晚上眾人不約而同的拒絕了喝酒,熱熱鬧鬧的吃了飯,很快就散席了。
第二日一早,江楚航和邵謙幾人便要回去。喜翎歡夫妻也要送陳父陳母回家,柳秀才父子四人也要回小柳村。他們也不能離開學堂太久。
送他們出門時候,喜清歡私下找了江楚航:“江爺爺。”
“小四,有話要說?”江楚航笑眯眯的看著喜清歡,想起了昨天那對壽桃,打心眼裡冒著欣慰,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江洛,如今見江洛在喜家過得這樣好,他就放心了,至於家裡那個,暫時留著還有用。
“江爺爺,之前楊家的事兒,我一直沒能向您道謝。”喜清歡沒忘記楊掌櫃說要謝江楚航的事,昨天楊掌櫃也在,可江楚航是遁出來的,不能曝露身份,所以,她也沒向楊掌櫃說明。
“楊家的事兒,何須你來道歉?”江楚航搖了搖頭。
“不是的,楊掌櫃之前跟我提過要向您當面道謝,只是您這次出來不方便,我也沒告訴他您就在這兒,他所有鋪子都結束了,昨兒也回了花蓮鎮,他的意思我還是要向您轉達的嘛。”喜清歡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說到她代楊家道謝,還不如說自己想謝謝他。
“你想岙了,我不是為了楊家才幫他,而是因為你爺爺和洛哥兒。”江楚航捋了捋鬍鬚,笑道,“洛哥兒私下來找我了,我哪能袖手旁觀?不過,小四啊,這件事我還得提醒你一句,你別以為就這樣過去了,那些人能對楊家下手,保不齊就會摸到這兒,你萬事要多個心眼兒,並不是誰都是好人都是可靠的。”
“江爺爺,我記下了。”喜清歡正色看著江楚航點了點頭。
“有什麼困難就給我遞個信。”江楚航這才點頭,笑道,“輝城這一片,我還是有幾分老臉面的。”
“謝謝江爺爺。”喜清歡頓時笑了,這麼說她有保護傘了。
送走了客人,喜守業和喜世廉也沒有急著出去做事,一家人都聚在了喜慶靖的房間裡,在這個新房中,數二老的房間最大,還專門劃出了會客間,一家人聚著倒是滿滿當當熱熱鬧鬧的。
喜守勳被喜世耿背了上來,這會兒就坐在李氏身邊,李氏如同拉著小孩子般的一直接著他的手,時不時低聲說上幾句,喜守勳也坦然,高高興興的陪著說話,分離了多少年,甚至以為是生死相隔的親人如今還能這樣坐在一起說話,無論是喜家的哪一個人,此刻都異常珍惜這份溫馨。
喜慶靖坐在榻上喝茶,目光時不時的掃向喜守勳殘缺的手和腿,隱隱約約的流露著一份心疼和遺憾。
喜守業和喜世廉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