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簾上,女子青絲繚繞的影子,華美而yin|靡,滿屋都是靡|麗*光,她青稠髮絲若春霧似薄紗,遮掩了白雲歸的視線。
白雲歸的碩大在她唇間,感覺著最細緻溫潤的緊裹。
他不知道為何,覺得這世間,傲氣若畫樓的女子,肯如此為他,他的心被感激和幸福填滿,有些重,有些溼。
事後,畫樓累極了。她自己身子的慾望釋放一回,又幫著他,整個人脫了力。朦朧間卻聽到他的聲音有些溼,在她耳邊低喃:“有句更俗氣的話……畫樓,你是我的愛人”
畫樓朦朧睡意瞬間輕了,那話在心湖激起陣陣漣漪,怎麼都平靜不下來。她裝作聽不到,嘟囔著翻身,背對他。
他便摟住她,讓她依偎著自己的胸膛。聽到他呼吸綿長而均勻,畫樓才發覺有熱流從鼻樑滑過,墜在另一邊的眼眶處,帶著另一滴滾熱的淚,落在枕間。
她的心,什麼時候變得脆弱而柔軟?
次日,她醒來時,白雲歸已經起床,屋子裡光線很淡,能聞到白茶的馥郁濃香。
畫樓深吸一口氣,慢慢坐起,便瞧見床頭梳妝檯上,水晶花瓶裡養著三枝正繁茂綻放的白茶。
飽滿白皙的花瓣錦簇著,濃香嫋嫋,緩緩送入主臥的角落。
她搖鈴,叫女傭上樓幫她梳洗一番,然後拉開窗簾,斜倚床頭開書。
繡著木棉花的錦戀掛在金色簾鉤上,日照上簾鉤,滿屋金燦點綴,畫樓望著冬日裡嫵媚慵懶的驕陽,心情倏然輕鬆了些許。
上午的時候,高夫人帶著女兒媳婦來官邸做客,得知畫樓身子不好,微微錯愕,一行人便去了主臥。
她不僅僅帶了自己的女兒,還帶了姨太太的女兒高雪芝。
高雪芝跟盧薇兒從前一樣,頭髮剪得短短的,齊耳短髮下,墜了細長的耳墜,行走間環佩搖曳,姿態婀娜。
她態度清冷,跟畫樓說話時很應付,然後目光就落在畫樓床頭的那瓶白茶花上。
高夫人、高平莎和兩位少奶奶好似瞧不見她的冷漠,依舊同畫樓寒暄著。
高夫人還給清歌和素約送了一對長命鎖做滿月禮。
她道:“我們蠻夷之地,相信長命百歲的,我就和平莎在香港跑了百戶,分別討了些錢,打了這對長命歲。雖然瞧著分量輕,卻沒有一絲摻假,願小少爺和小小姐健健康康長大。”
畫樓接過,感激不已,也不掩飾自己的情緒,道:“夫人,我應該怎麼謝謝您……”
“夫人,您不必客氣”穿著蔥綠色洋裝的高平莎似亭亭玉立的幽蘭,笑容明媚,“您就當我媽捨不得送重禮,挑了不費錢的東西,送給兩位小天使”
畫樓和兩位少奶奶都笑起來,高夫人佯裝要打她。
高雪芝冷哼一聲,不屑撇過臉去。
“今兒怎麼不見慕容少爺?”大少奶奶看了眼雖然極力應酬,卻有些許悵然若失的高平莎,問畫樓道。
畫樓笑道:“上學去了,我記得半岑和平莎小姐要好。你們一定留下來吃飯,讓兩個孩子見見面……”
主人坐月子,她們留下來吃午飯都勉強,哪裡能捱到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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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節愛情悄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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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節愛情悄悄來
第二百五十二節愛情悄悄來
“夫人不舒服,我們改日再來叨擾。”高夫人聞聲知雅音,貞靜眸子有些失望。她以為畫樓此舉,是來告訴她們,慕容半岑和高平莎的事不會再有後續。
想起年前自己不顧一切就跑回來香港,把平莎的事便耽誤下來,高夫人微微懊悔,責怪自己沉不住氣。再瞧著一旁噙著冷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