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不由目光一利,看向了場下的一人:“陳鶴,就是此人?”
“是的峰主,他正是咱玉峰山的修士,已在峰中設洞府四年時間,只是平時為人不顯,常年在洞府內閉關,沒想到用四年便進階到中期了。”
“哼!”居然還是自己峰下的修士,邱峰主顯然有遷怒的意思,但是掃了眼周圍這才壓低聲音忍怒道:“趕緊找個可以操縱多樣法器的築基弟子易容一下,務必將這個陳鶴給逐出前十,絕對不能讓他拿到七殺令!”
“是。”
十九進九還多出一人,只好再加一場擂賽,名次排名最後兩名爭奪十八進九的名額,而最後兩名之一正好便有陳鶴,陳鶴已坐在臺下喝靈酒補充法力小半時辰,基本已經恢復好了,自然沒有異義,一展袍邊便躍至臺上。
而對方很快也登上擂臺,陳鶴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個子不高三十多歲的年紀,但是臉部與身體很奇怪,這種不和諧的怪異感只有一瞬間,很快便消失不見,陳鶴因常吃幻容丹所以對於變幻容貌還算有些經驗,只變幻容貌只是下等易容術,容貌身體及氣質全部變化一致才是最高明的易容。
顯然剛才的那一絲怪異在於對方的臉與身體產生的不和諧感,陳鶴意識到這一點,立即心生謹慎起來,對方為什麼要在此時變幻容貌,這一點在腦中可以形成若干猜測,但是無疑不會是什麼光明正大之事。
對方一上臺便對陳鶴露出了藐視和敵意的眼神,陳鶴拱手禮貌說道:“師兄,手下留情。”對方卻是連拱手應付也欠奉,直接祭出了法器,一張冰弓。
陳鶴見狀頓時露出了沉凝的神色,古籍記載弓類法器不多,但是威力都極大,念頭閃過後,陳鶴頓時從空間招出了兩件烏鐵盾和古銅扁盾圍繞在身前,以守代攻,頓時無數盾影將陳鶴身體緊緊圍住不留一絲縫隙。
那人見狀不由嗤笑一聲,手掌一伸便是一塊尖細的冰箭然後拉弓,射,只見那隻冰箭白光一閃便向陳鶴頭顱而去,目標是雙眉間,對方下手極為狠辣,出手便要直取陳鶴元神性命。
一瞬間的危險使陳鶴全身的法力驀然鼓漲起來,兩隻盾立即迎風而漲,速度更快了數倍,只聽一聲錚鏘,接著盾影一滯,碎裂聲入耳,陳鶴看著面前的烏鐵盾和古筒扁盾雙層疊加的盾面被一隻冰箭貫穿,片刻盾面便裂成了龜紋,失了法器特有的光澤,成片的掉落在地上。
那修士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接著兩隻冰箭出現在他手中,陳鶴來不及變幻臉色,便伸手一拍儲物袋,頓時三件法器取了出來,兩件是他在地火室煉的八骨盾,另一件乃是聲波攻擊類法器,剎銅鑼,屬上品靈器,在黑臉修士的儲物袋中所得。
兩件八骨盾泛著骨白色的光澤環繞在陳鶴周圍,形成了如萬具骨林的防禦牆,對方的兩隻冰箭眨眼便至,上空的剎銅鑼頓時響起,震盪著空氣阻截著那兩支冰箭,結果卻只阻了片刻,兩支箭便連續射向了陳鶴。
陳鶴身前的兩件骨盾發出了數聲如機器絞斷的咔嚓聲,速度立即漸緩起來,光芒也失去大半,顯然骨盾也失去效用,陳鶴看著插在骨盾中離他腦袋只有半尺的兩隻冰箭,眼神頓時一寒,手一揮便將碎裂的骨盾掃至一邊。
對面的修士見狀,不由一揚手中三支冰箭出現在手中,底下看比試的修士此時停止的喧囂聲,個個屏住呼吸看著臺上兩人。
陳鶴見狀卻是冷笑一聲,一招手三隻骨盾祭出,再次疊加在身上形成了三層保護,底下看比斗的皆睜大了眼睛,一般的煉氣期只能控制一柄靈器,築基修士則是兩柄法器,就算是中期修士最多也只能操控三件,但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