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愧色,敬禮彙報,出了這麼大的亂子、自己這個科長難辭其咎。
“救人如救火,你護送杜鵑與他們二人回去,有機會再會晤不遲,去吧!”楊關心急如焚沒有心思理會一切,凝視李科長與杜鵑擺手示意,沙啞著嗓子交代一句轉身就走,老子該救哪一方?
“你小心點,我在延安等你回來!”杜鵑在兩位女同志的攙扶下顫聲叮嚀,呢喃不斷泣不成聲,顫抖著嬌軀,模糊著眼簾凝視那道漸遠的身影,自己真沒用,他最困難的時候什麼忙都幫不上。
“嗖,沙沙……”紫靈犬躥出她的懷抱,撒開四條腿踉踉蹌蹌向前賓士,在數百人肅然敬禮中消失在山脊另一側,七人一犬僅留下一陣淡薄的沙塵隨風飄散。
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爆發驚悸著無數人的神經,場中肅立、悲傷哭泣的人僅僅只是極小的一個縮影。
山脊半山坡上,楊關彎腰抱起紫靈犬輕輕的撫摸它顫抖的身軀,見它依舊處在暈機中輕拍其背說道:“老夥計睡吧,這回少不得你幫忙追查敵蹤,睡吧……”
“零號,我們向哪一方追擊?”通訊兵李琦緊跟幾步側頭凝視教官詢問,見教官踩踏坡度的雙腿飄浮心中一陣陣絞痛,真該死,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五名隊員戒備在周圍,見教官狀若失魂人人含淚生恨,恨不得衝到教官面前讓他揍一頓消消氣,教官獨自憋悶哪裡受得了?
“四處走走,老子不急你們急什麼?”楊關腳步不停淡淡的回應一句,右腳不小心踏上一枚石子硌得生疼,身子一歪險些摔倒,在李琦的攙扶下站穩身體說道:“傳令全國範圍內實行破襲戰,在不傷及根本的情況下給老子整死小鬼子,報復行動正式啟動。”
處在戒備中的五人遍體一顫,繼而泛起一股愉悅充斥全身,好,教官早就該下達這種命令痛宰小鬼子。
李琦驚喜的張大嘴,在嚥下一口唾液穩定心神後說道:“是,毀滅行動正式啟動!”
太好了,日軍在秋收季節大肆清剿抗戰根據地,相對來說大本營內部空虛,在這個時候搞破襲戰一定可以重創小鬼子,摧毀其司令部,彈藥庫,糧倉,炮樓等等一切重要目標,小鬼子在重創之下會怎麼辦?
“你小子千萬別篡改命令,什麼毀滅行動?這叫聲東擊西打亂日軍佈局,以便亂中觀察小鬼子的動向確定救援方向。”楊關止步盯著他訓斥,表面看似平靜,內心焦灼不安,犬養的小鬼子分明是在使用誘捕計劃,馨蘭怎麼那麼傻?飛蛾撲火值得嗎?各方暗諜的最終目標是自己與寶藏,這麼做不值得啊!
李琦愁容的面頰勉強一笑,抬手抓了抓後腦勺順手解下電臺反背在胸前,雙手麻利的橋接電臺,套上耳麥,開啟後左手握住發報器,右手靈敏的傳出命令電文。
電文飛信在沒有電子干擾的情況下暢通無阻,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傳遍大江南北,風雲由此而變換,先遣隊所部皆在行動,教官發火了,行動,報復小鬼子,乾死犬養的小鬼子。
同一時間,狼牙山牛角壺戰場發生變化,一批特殊的小鬼子摻和在鬼子兵群中伺機而動,儼然變成一條條陰毒狡猾的毒蛇,指不定在某一時刻放冷槍。
“巴勾,啪。”秦漢只覺得頭皮發炸,遍體一顫而悸,來不及思慮是否傷殘還是犧牲,以僅剩下的一絲決然理智鎖定子彈飛旋而來的位置,找到了,七百米之外,鬼子炮陣地一具鬼子屍體後面一支槍管正在抖動,槍口尚在冒著硝煙,膽敢對老子開槍,去死吧,砰。
子彈在空中飛旋,在瞄準具中一閃而逝,貫穿鬼子屍體肋部精準的命中目標,那支槍口向上抬高半尺再也沒有動彈,犬養的毒蛇比老子先死,哈哈,不好,頭好暈……
“漢子,你怎麼樣?別嚇老子,說話啊,救人,快!”順風耳剛剛接到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