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串共定罪,用心不言而喻。而所謂的中校團長陰森的旁觀,一言不發。
“哈哈,好,很好,說說看、你們能給我什麼,大洋、官位還是女人?”陽關戲鬧式的回敬,手臂疼痛需要時間適應,左手已藏在腰際待發。
“哈、哈哈!”中校團長爆發出狂笑,肆無忌憚,好像聽見萬年不遇的笑話,前俯後合毫無形象:“剛才那一會或許送你一個副連級的頭銜,現在嘛、給老子做勤務兵,怎麼樣?”
他的眼神內帶著陰狠,一種嫉妒碾壓之光,典型的狠辣軍閥作風,向來以手腕攝人。陽關看得清清楚楚,那是**裸的羞辱、妒賢嫉能與玩弄權謀的嘴臉,彰顯得淋漓盡致,一目瞭然。
“你確定、不後悔,或是鬼迷心竅,你…”陽關憤怒的心緒已平息,平淡而談,不曾想說話的機會也不剝奪。那名開槍的跟班直接上子彈,且迅速的展開瞄準,這次還會是威脅嗎?
“砰!”陽關搶先一步射出心中的怒火,匣子炮的槍口上一縷餘煙繚繞,而正對的山頂上、凶神惡煞計程車兵轟然倒地,眉心中彈而亡。
“趴下,反擊,龜兒子,老子滅了…”中校團長怒火中燒,顯然也不是軟腳蝦,大風大浪見得多了,貼身護衛被殺點燃了狠辣的殺心。
“停,不可,團座,他會不會是那位紅毛猴,你不能……”瘦連長於心不忍,腦海內靈光一閃,用風靡的神話人物來搪塞,不希望發生悲劇。
“滾,老子…”中校團長一腳蹬開瘦連長,雙眼內發出噬人之光,臉面抽抽忍無可忍,也許是順風順水慣了,攀上欺下為所欲為,此刻…
“給老子聽好了,叱詫sh宰殺小鬼子多的去了,再殺幾個兵痞算個球,誰露頭都得死!”陽關耳膜靈敏,為了避免出現無謂的傷亡,只能以身份唬人,其實他心裡也納悶、這就出名了?
陽關心裡怪怪的不是滋味,宰殺小鬼子是本分、不圖虛名,從未想過以此升官發財,亦或是豎立威信之類,而是真心實意的殺鬼子。
殊不知,至此危難之際,當局急需正面教材,以此鼓舞軍隊計程車氣,以及民眾擁護的聲望,才能得到更有利的支援與強大的抗戰信念。
因此,陽關孤軍突起,引起各界人士的高度關注,且已名揚海外,主因距離租界太近,自從第一波悶雷爆發於夜幕之下,有心人士不眠不休的見證了一切。雖然並不瞭解細節,但是基本上掌握了陽關的行蹤事蹟,而後迅速散播開去。
如此同時,蔣某人時時關注,尤為重視,不曾想盼來了四不宣告,當時就大發雷霆,咆哮公館,甚至起了殺心,因而擱置一邊不聞不問。
雖然高層沒有表態,但是一幫官僚與有志之士心如明鏡,陽關沉淪不了多久,必將璀璨崛起,除非整個人消弭於天地之間,因此宣傳從未停止過,隨時更新通報,戰地尤有甚之、激勵士氣。
此時此刻,陽關模稜兩可的話語,以及狙殺小鬼子的手段、行事作風證明了一切,就像一把利刃懸在眾人的心頭上,正準備集體狙殺的行動止息了,一個個驚異莫名,幾乎忘卻了一切。
“龜兒子,一幫孬兵,居高臨下怕毛,一派胡言、你們也信以為真,殺,殺!”中校團長陰狠的催促,不停的下達弒殺命令,他心如明鏡,不殺將會引火燒身,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來一個毀屍滅跡,誰也抓不到把柄,被懷疑無傷大雅。
然而,一幫屬下可不這麼認為,龜兒子,你那德行誰不知道,真要是東窗事發誰去墊背?一幫人皆是近衛軍、人手一槍羨煞旁人,除卻瘦連長恰逢其會,不過對這位長官太瞭解了,殘暴!
軍閥作風與攀上欺下的本質,理所當然的接管了有利地形,依託山巒固守與一馬平川沒法比,現實既是如此殘酷,底下血流成河、這山上風平浪靜,坐看江山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