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生於這個亂世就是作孽啊!
民不聊生,官官相衛,戰火紛飛,哪裡還有底層人的活路?
無力抗爭,苟延殘喘,生不如死,這特麼的還是人類的世界嗎?
算了,據說戰神只是一個放羊娃,賭一把,大不了一死了之,至少可以來一個痛快的死法。
“他叫張勝,還有一個名字叫滕田俊,混血兒,雜種……”
魏和尚一聽就火冒三丈,大聲地咒罵:“豬玀犢子,你原來是小鬼子的種,雜碎,老子剮了你……”
眾人憤懣仇視,紛紛效仿古老的刑法,對雜種進行凌遲分割,一刀一刀的削割。
快刀切肉,鈍刀執法。
秦虎悽慘地一笑,遍體顫抖,唿吸急促,穩了穩心神繼續說道:“我叫秦虎,是殷家的護衛……”
楊關雙目一凜,氣息不穩,厲聲喝斥:“殷家,好一個殷家,勾結小鬼子,又與賣國賊勾勾搭搭,都該死!”
殷家究竟想幹什麼?
難道那逃跑的人是殷志?也對,唯有他才能把炮擊打得這麼精準,當真歹毒。
秦虎不再隱瞞,壯著膽說道:“這次襲殺事件我原本不知情,我是中途被殷志誆來的,他用我唯一的妹妹脅迫……”
楊關冷“哼”一聲,不耐煩地吼道:“別給老子胡扯,說正題,這次襲殺事件究竟是誰策劃的,又有那些人涉足?”
誆騙,笑話,老子扼守此地已經四天四夜,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你特麼的還想脫罪,做夢。
狗崽子,殷家沒有一個好東西,真不知道他們圖什麼?一丘之貉都該死。
“哈哈!”秦虎悽慘地一笑,小妹啊,哥對不起你,這一次咱們難逃一死,還會背上一個賣國賊的名聲,老子不甘心啊!
可恨那殷志狼心狗肺,明明沒有本事反而充大頭蒜,拉老子下水,他該死!
十八號見秦虎面如死灰,逐漸流露出絕望的神情,他婉轉地說道:“說出你知道的一切,教官不是劊子手,只怨你自己撞到了槍口上。”
教官現已神情大變,殺心如潮,根本就聽不得廢話,但願不要逼得這小子咬舌自盡就好。
秦虎微微一愣,神色略緩,是啊,自己撞到了槍口上,怨誰,又能恨誰?
殷家居心叵測,但終究對自己有恩,不然自己兄妹二人早就死了。
不,不對,也許死了更好,現如今會更加悽慘,賣國賊,特麼的這罪名老子背不起!
思慮再三,他開口說道:“具體情況我不清楚,我被殷志從半途強拉過來,只是從他憤怒的言論中聽到了一些。”
十八號厲聲喝斥:“你在撒謊,倘若你不是殷家的心腹,又怎麼知道這犬養的雜種身份,不要狡辯,說實話是你唯一的出路。”
特麼的,騙人也不會找理由,前後矛盾,騙三歲的小孩子還差不多。
豬腦子,不會看形式,教官已經忍無可忍了,你特麼的這是在作死啊!
秦虎微微搖頭,急切地說道:“他們二人在接近此地時才暢言交流,我又能怎麼樣?小妹的性命捏在殷珍手上,即使是逃跑也難逃一死啊!”
十八號緊蹙眉頭,害怕教官暴走而殺人,他追問道:“行了,按你的思路說下去,不要隱瞞,也不要漏掉一句話。”
秦虎也不傻,早已發現戰神那噬人般的眼神,內心驚悸,得到了十八號的認可後說道:“殷家兄妹設計了這次襲殺事件……”
“呃!”十八號一愣,怎麼會這樣?難道不是殷家老狗的主意?沒有官軍官僚主義者影子?
這絕對不可能,不會是這小子故意栽贓陷害吧?
秦虎極力地平復情緒,急促地說道:“我就知道這些情況,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