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一下頭。
頓時,兩個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也許真的是這樣,謝烽在東察合部的這些年,也許就一直知道佛郎機火炮這種東西的存在,甚至於,如果說謝大通那麼多年來都是為了讓自己的後人回到中原,去討還一些人欠他們的債,那麼這樣一種具有極大攻擊性的火器,他應該會有興趣試著去仿製。
然後,謝烽帶著一些關鍵的技巧,到了裴元修的身邊,而裴元修正好需要這樣的東西。
所以兩個人一拍即合。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
輕寒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現在皇帝已經搶到他們的投石車了,查比興又把謝烽交給了他的人。”
也就是說,兩樣關鍵的東西,他都已經到手了。
我也坐了起來,說道:“你,你想去阻止他?把謝烽提回來嗎?”
“”
我感覺到他的呼吸有點急促,應該是有些心急,但聽見我這麼說,反倒又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搖了搖頭道:“我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了把人交給他了,而且是查比興把人抓住給他的,現在要去要回來,他未必肯給,可能還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
“我跟他現在,最好不要起什麼爭端。”
“”
“而且我想,謝烽這個人,你也說他手段不一般,他就未必會讓皇帝如願。”
我聽了,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也是我剛剛並不太急的原因。
不過,我剛剛一直裹在被子裡,這個時候突然坐起來,被子滑落下去,露出只穿著單薄衣衫的身子,熱氣一散人就打了個冷戰,他回頭看見我這樣,急忙道:“小心彆著涼了。”
我笑道:“這個天氣了,怎麼還會著涼。”
“別以為天熱了就不會著涼,你看看你的身子。”
他說著,下意識的就伸手抱著了我。
只著一身單薄衣衫的我立刻就感覺到他溫熱的雙手環上來,傳遞過來源源不斷的溫度。
我舒服的忍不住輕嘆了一聲,一口氣正好吹過他的耳廓。
下一刻,我就聽見他的呼吸有些不對了。
昨夜,也曾經這樣擁抱過,甚至整整一晚相擁而眠,只是那個時候我哭得累了,連自己身在何方都快要忘記,自然也沒有注意到抱著我的他是什麼情況,但這個時候,我卻清楚的看到他的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甚至連耳朵尖都紅了。
我看著他紅紅的耳朵,下意識的道:“輕寒,你”
話沒說完,就感覺到他的雙手溫度一下子變得滾燙,好像烙鐵一樣環住了我的身子,然後,他用力的咽口一口口水。
立刻,我明白過來。
頓時,自己的臉也燒得通紅,感覺到單薄的一層衣衫外,他的體溫不斷的上升,甚至比剛剛裹在被子裡的都更熱,彷彿有一種
中燒的錯覺。
不,不是錯覺。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頓時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下意識的想要轉過頭去看他,但一動,臉頰就擦過了他的臉頰,原本就已經滾燙的肌膚這樣一摩挲,好像擦出了火花一般,刺得兩個人都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我這個時候也手足無措了起來。
這種事,不能說完全沒有想過,可是畢竟剛剛才把正事談完,如果他
我又該怎麼做?
難道這個時候
一時間我的腦子好像也全給燒壞了,僵在那裡不知所措,感覺到他的雙手又更用力了一點,幾乎要將我的身子完全熔到他滾燙的身體裡,但這樣抱過之後,下一刻,又慢慢的放開了。
我抬頭看著他,只見他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