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越說,聲音顫抖得越厲害,而他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我終於在最痛楚來臨的前一刻,顫抖著說完了最後一句
“他放火,燒了集賢殿的時候”
他的眼神越來越亂,呼吸也越來越亂,到最後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抓著我的肩膀,埋下頭去大力的喘息了起來,我感覺到他的脆弱,彷彿下一刻,他身上的某些東西就會粉碎。我以為他會怒吼,會怒火沖天的毀滅我,毀滅一切,可是卻只聽到他沉重的喘息中,模糊的呢喃“不是揚州不是在揚州”
是的,不是在揚州。
我和他的那顆種子,是在最艱難的揚州的時候長大的,但是和劉輕寒的那一顆,卻不是在揚州,那原本應該順風順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