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夢來鎮有發現皇帝南宮瀟的蹤跡,屬下等已派人盯上。”
“殺。”
“是,主上。”人,退了出去。而後,再進來一人,那男子貌似青年,二十數歲,只是頭戴黑巾。
“主上,屬下已分派人馬追查,但仍未尋到宮無決,而宰相東方旭與妙一絕同樣依然無訊息。”
“繼續搜尋,將整個冰山翻過來,生要見人,死咬見屍。”獨孤殘的手,順著葉文靜的胸口向下移著,撩開她的衣帶,順著她的下腹滑入那裙底的雙腿之間,在那花核輕輕的撥弄起來。揉捏,刺探的伸入那密徑之內……
抽氣,獨孤殘的呼吸變重,看著葉文靜的眸光變深,跳動灼熱的火光。
似他的屬下不在一般,似葉文靜是無事人兒,是柔順的睡在他懷中的人兒一般,他埋頭吻向她的頸項,她的胸口,咬開她裡衣系掛頸項的細帶……
似感到外人的騷擾,葉文靜輕哼出聲:“恩……”
“是,主上。”
“尋到人,就地殺無赦!”離開葉文靜胸口的間隙,獨孤殘丟出與他現下激情不相符的冰冷指令。
“是,主上。”從頭到尾沒抬頭,男子向後退……
“恩……”胸口被輕咬,葉文靜吃痛的呻吟,而就是她這聲呻吟,讓那從頭到尾一直低頭的青年屬下忘我的抬起了頭,而當他看向葉文靜的下一秒,一聲悶哼傳出,“啊——”咽喉一條血痕,雙目突出,人立時氣絕躺倒下地。
“該死!”獨孤殘彈了彈手指,不再看那死有餘辜不識自身身份犯戒的屬下一眼。取其性命後,胸口甚至仍有餘怒,她,不是他能看的,他早下過令,在鬼域,他不許任何男人抬眼看她,違令者死!
“炎,將他雙目挖出來,屍體棄於後山喂豺狼。”丟下冰冷的指令,獨孤殘手揮動,紗帳落下,身轉側,葉文靜已然被剝光的身子傾躺在他身下。
一抹影兒閃過,炎將那死有餘辜,氣絕不久的男人帶走。
帳內,獨孤殘喃語,深邃的黑瞳:“看你的人,都該死。”
“恩……不要……走開……”睡夢中,昏迷中,葉文靜被人壓得喘不過氣,揮動的手,觸上了獨孤殘的胸膛,推拒著,柔軟無力。
“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其他人,都該死。”抓握住葉文靜的手,獨孤殘俯下身,親吻她光潔的身子,甚至那無知覺的雙腿,吻著那花核,甚至吮吸著讓她準備好迎接他,當她溼潤時,他挺身進入……
“咳咳……咳……獨孤殘……滾……滾開……”坐在椅上,葉文靜推動著那強喂她藥,實則吻她的男人。緊密相貼的四瓣唇,因她的掙扎溢流出黑黑的藥汁。
“為什麼你總是不配合吃藥。”獨孤殘終放開葉文靜,冰冷的聲音,冰冷的眼神,與日前葉文靜昏迷時,他溫柔的神態全然不同。
“咳咳……我不需要吃藥……你想毒死我是不是?”葉文靜惱了,他是要苦死她。
“你的身體,到底有什麼病?”獨孤殘再一次問著,自她醒後,他問過她無數次,而她總不給他要的答案。
“本宮主沒病,如果看不到你,活一千年都可以。”揮著手,葉文靜阻止著獨孤殘的接近。
“不可以,我活多久,你就活多久。如果我死,我會帶著你一起。”
“惡魔!”
“你是惡魔的女人,欲奴。”
“哈……哈哈……”笑聲,帶著無止盡的怒焰,收緊的十指,指關節泛白。
“笑什麼?!告訴我,你再對我說一次,不要你,要我找其他女人發洩只是器官插入別人的身體。”緊抓著葉文靜的手,獨孤殘邪惡,他看著葉文靜的面變白,退去血色。
“那個人不是你。”葉文靜頭痛的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