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扮那白衣觀音娘娘,好得那兩百兩的銀子。姚良只是不反應,那掌櫃的長吁短嘆,說的上火,恨只恨自己只養的兩個兒子,更沒個女兒的……
且不說掌櫃的在臨淵羨魚不已,姚良回了房間,將門掩了,問道:“姐姐,方才那人所說,你怎麼看?”
月娥重又緩緩坐下,按照她的心願,是不肯出這個頭的……她到底是個現代之人,具體的古代事宜,仍舊不是十分的清楚,所以是少做少錯。寧肯不去做這個,只想著腳踏實地的罷了。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如今同姚良兩個在外,姚良先前雖攢了點錢,可是卻不夠雙手看大夫的,要過活更談何容易?還是蘇青接濟著……但是自己總不能長久依賴蘇青,非親非故,欠著別人總是不甚心安,所以先前月娥也頭疼,想要自己做一點能夠賺錢的買賣來養活姚良跟自己,再還掉千蘇青的。
可是就算是做小生意,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更需要本錢之類。如今天上掉了個大好的機會在眼前。若是在現代,這便相當於“臨時演員”而已,而且對方還是出的天價,簡直是不做白不做的好事。可是偏偏是在這吃人的古代,倘若一步錯,保不準會有什麼發生……
月娥想來想去,頗為兩難。姚良是個聰明的,見狀便說道:“姐姐,你不要為難,不想去的話,我自回了他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
月娥心頭一動,想道:怎會沒什麼大不了?鎮長對這件事情看的甚是重要,今日這張橋似乎對自己頗為中意,回頭還不知對鎮長說些什麼……自己還要靠蘇青治療小郎的手,倘若壞了鎮長的事,恐怕日後是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的……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而且反過來想:倘若自己做成了這件事,從此鎮長恐怕是會為此歡喜的,如果賣了鎮長一個人情,日後怕不有了個撐腰的?若那王家來為難,也要忌憚三分,卻也是好事。
但是……總覺得哪裡隱隱地有什麼不妥。
月娥思來想去,十分心亂,只因為這是古代,女子如草芥,自己又是個下堂的身份,所以做起事情來如此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需要步步為營的考慮周詳……實在讓她氣悶不已。
下午張橋還是來跑了一趟,書記心頭很是忐忑,姚氏姐弟的態度讓他很是捉摸不定,按理說如此天大的好事,放眼天水鎮絕對找不到人拒絕,但是偏偏姚氏這兩姐弟並不吃這一套,讓他無法篤定。上午他回去之後,特意跑了鎮長府一趟,果然鎮長聽聞大喜,那病症也好了一半,當即說道:“倘,若真是個合適不過的人選,就算那頭彩的五百兩都給了她,又如何?”
張橋身擔重任,一路急急奔客棧而來。掌櫃的見他來到,急忙迎接,迎入了隔壁的雅間了,又請了姚良。張橋見了姚良進門,便問道:“不知小郎同令姐商議的如何?”心底突突地跳,想到:假如不行,少不得要使出那纏磨的功夫來,好好地再勸說一番,總不能無功而返。因此在心底飛速的打著腹稿。
卻不料想,姚良點頭說道:“這個,好教書記大人歡喜,家姐同意了。”
張橋一聽,彷彿疑心自己聽錯了,旁邊的掌櫃的也笑道:“如此大好啊!”張橋才反應過來,雙手一拍說道:“大好大好,實在是大好!”滿腹的稿子已經在喉嚨裡,未及出口,便告煙消雲散。
姚良正色又說:“不過,家姐從未做過此事,不知具體是如何要做?請教書記大人。”
張橋喜不自禁,笑著點頭說道:“這個小郎請令姐放心,其實是極簡單的,到時候有八人抬著特製的法轎,令姐只須坐在上面便可。所以這事人人都會。”
姚良心底也略微一寬。掌櫃的便又說:“鎮長如此上心,這次的紫微大帝聖誕會,恐怕會比往昔更加的轟動。我們有的看了。”
張橋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