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那裡是被掛住了,分明是被一個侍衛模樣的人結結實實的給揪著呢!
“大膽!”撞得鼻青臉腫的臧巧恰好從地上爬起來,暈暈乎乎的正好看到這一幕,忙快步過來,還邊跑邊喊道,“大膽狂徒,竟敢襲擊上官,姐妹們,還不抄家――”
話還沒說完,卻忽覺下面又一軟,卻是跑的快了,竟一腳踏空,再一次從臺階上骨輪輪滾了下來!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鬨笑聲,卻是臧巧一而再再而三滾落臺階,引得經過的路人紛紛駐足觀看。這臧巧也是霸道慣了的,平常少不了做些欺女霸男的醃?勾當,看她這會兒如此狼狽,眾人都覺解氣的很。
王印也慌了手腳,指著揪著自己衣領的江辰道:“你,你們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清歌上前一步,笑吟吟的瞧著王印,“只是有些話要說。”
說完,突然轉身,把王印推到前面,正對著下面的差役和圍觀的百姓,提高嗓音道:“你們食國家俸祿,自應為國效力,為主分憂,為民做主,但不知清歌犯了何法何條,要有此牢獄之災?”
下面的百姓平常也沒少被衙門裡的人欺負,卻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反抗,不由轟然叫好。
清歌衝下面百姓又一拱手,“我叫江清歌,泉州府五品治玉貴家江雨飛之女,本是來京參加**的待選之士,卻不料甫一進城,便被帶到這公堂之上,巡檢大人更是問都未問,便要把清歌押送牢獄之中,清歌年幼無知,又遠離父母宗親,在此懇請各位父老為清歌做個見證,讓清歌能有一個洗雪冤屈的機會,不致初到京城,便糊里糊塗的送了性命!”
王印頓時目瞪口呆,這江清歌看著面嫩,誰知竟是如此狡詐,竟是一下看穿了自己的意圖,還特意做出這般委屈的樣子用這麼大嗓門嚷嚷,分明是惟恐別人不清楚她的身份!
圍觀百姓卻已經面面相覷,紛紛道:“江小姐既是治玉貴女,怎麼巡檢大人要來捉人?”
有看清歌楚楚可憐的,轉念一想,馬上明白,便大聲叫嚷道:“小姑娘,你別怕,你既是治玉貴女,哪有官府隨意插手的道理,定是官差看你年紀幼小,哄騙與你!”
“現在的官府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人家姑娘年紀雖小,可身份在哪兒放著呢,怎麼能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抓起來呢!”
人群外圍一個也是百姓打扮的人,有些吃驚的瞧了一眼清歌,拉過身邊的馬翻身跳上,輕輕低喝了一聲便疾馳而去。
王印的汗唰的就下來了,壯著膽子喝到:“胡說,胡說八道!哪裡來的小賊,還敢,還敢冒充治玉貴女!”
“那你瞧,這是什麼?”清歌從懷裡拿出五品家主令,在王印面前晃了一下,王印伸手就想去接,清歌卻猛地舉高,讓下面的百姓看個清楚,同時低聲道:
“怎麼,大人剛剛讓人搶了我的路引,現在該不會連家主令也要搶吧?”
被人一語道破心思,王印老臉頓時一紅。
“哎呦,果然是五品家主令呢!”一個年長些的女子道。
“你認得嗎?真的還是假的啊?”旁邊一個女子道。
被輕視了的女子很是憤怒,“誰說我不認得,你去打聽打聽,我王百通是什麼人物,這上京城裡有什麼東西是我沒見過的。”
一聽那女子自稱叫王百通,王印臉又是一白,王百通可是京城裡有名的大嘴巴,什麼事兒到她嘴裡,一轉眼兒就能傳遍整個京城!剛才自己看的清楚,對方的家主令絕對是真的,若是自己無緣無故的抓了人,這事兒是鐵定包不住的!
看王印魂不守舍的樣子,清歌冷冷一笑,手上用力,把王印摁到在椅子上:“大人還是問完了再退堂的好。”
“這,這――”王印臉上的冷汗一下子下來了,現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