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說,可是聽著聽著卻越來越不對味兒,蕭玉琦大為惱怒:“蒼叔,什麼怎麼辦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有我娘和我呢,憑誰還能委屈了哥哥不成?哥,你倒說句話啊!”
聽蕭玉琦如此說,一旁站著的子清似是極為慌張,一把扯住若塵的衣袖,流淚道:“哥哥切不可離開,清歌離不得哥哥的!千錯萬錯,都是子清一個人的錯!哥哥莫要怨了清歌,是子清的痴念,想要給清歌生下一男半女,也算不負了清歌一番情意。若哥哥著實不能接受,子清,子清――”
哽咽著卻是說不下去,整個人兒更是哭成了個淚人兒相仿。
聽了子清一番深情傾訴,眾人都是百味雜陳,看著這叫子清的小倌兒,著實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清歌也是目瞪口呆,若不是事關自己,簡直要給這子清鼓掌。還真是殺人不見血,看若塵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就知道若塵心裡有多難過。
“哥哥,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要厚著臉皮留下來嗎?”蕭玉琦怒聲道,“我蕭家的公子什麼時候淪落到和一個**搶妻主了?”
聽到蕭玉琦大庭廣眾之下直呼自己為“**”,那子清似是備受打擊。身子一歪,正好衝著清歌的方向倒了過去。
清歌一怔,下意識的扶住子清,手更是微不可察的放在子清的腕上,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怪異的表情。
若塵正好回頭,看在眼裡,竟似兩人相擁一般,下意識的抬手想要遮住眼睛,兩隻胳膊卻彷彿有千斤重,竟是舉到半空又無力的垂下。
小竹也看到了這一幕,頓時漲紅了臉,跑到清歌身前叫道:“走開,不許賴著我嫂子。”嘴裡說著,鑽進清歌的懷裡,仰起臉來可憐巴巴的瞧著清歌,手裡更是使勁,想要把子清從清歌懷裡推出去。
蕭玉琦卻是心下暗喜,上前扶了若塵道:“哥哥,我們走吧。這樣的負心人,要他作甚?只要哥哥願意,什麼樣的女子是哥哥配不得的?”
若塵卻是傻了一般,兩隻腳好似釘在地上一樣,無法挪動分毫。
子清似是被小竹驚嚇到了,倉皇的扯住清歌一隻衣袖,哀求道:“清歌――”
“放手。”清歌一手把小竹摟在懷裡,冷冷的衝著子清道。
“哥哥――”看江清歌竟是連懷有自己骨肉又如此美貌的男子都不假以辭色,蕭玉琦就更確定清歌肯定是在做戲,目的全在若塵治玉的天分罷了!不然,以蕭若塵的蒲柳之姿,人更是粗糙的緊,這個女人除非腦殼壞掉了,才會把他當成寶貝一樣!
若是自己能把若塵從江府帶走,再送他到上京,拜了那吳長老為師,那以後別說是可以出了這許多年在蕭府受的惡氣,便是在這泉州介面,自己想橫著走都沒有什麼問題。
“哥,你不要難過,我現在就帶你走!玉琦雖是沒甚出息,也決不能眼睜睜的瞧著哥哥受這樣的輕賤!”
“若塵――”清歌一根根的掰開子清揪著自己衣袖的手指,慢慢舉起手,左手無名指上,美麗的蓮花瓣兒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若塵眼睛一熱,雙手互握,緊緊的攥住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臉上的神色逐漸剛毅。
“哥哥――”蕭玉琦覺得不妙,叫的愈發親近。
若塵緩緩推開蕭玉琦的手,輕輕道:“玉琦,你不要再說了!回去吧,我不會和你走的。”
“哥――”蕭玉琦氣怒交加,世上怎麼會有這樣蠢的人?眾目睽睽之下,承受這樣的侮辱,竟還是死賴在這裡不走?!
“你是好好的蕭府長公子,做什麼這樣輕賤自己?這江清歌,有什麼好――”
“住嘴!”聽著蕭玉琦一句句輕視的話語,又看到除蓮生秋雁外,其餘人對清歌的鄙視,再對上對面那雙始終安然凝視著自己的雙眸――那裡面沒有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