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嬌雖是痛得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但仍是忍著痛說:“她是我街上撿回來的,當時她和她爹流浪到此,她爹因為感了風寒,救治不及時,死在當街,我看她可憐就帶了回來,跟了我半年了,到是個老實可靠的孩子。”
司馬銳點了點頭,“小五,我認得。”說完,看著小五,靜靜的問,“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人來過?”
小五惶恐的站著,想了好半天,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人來過,這兒也沒什麼人可以進得來。”
“都是誰去買藥?”司馬銳想了想問,“買藥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什麼人?比如,主動和你攀談,或者故意與你碰撞到一起,但你並不認識,甚至覺得有些陌生的人?”
小五想了想,好半天才說:“您這樣一說,小五到想起來了,前幾日去買藥的時候,奴婢確實是碰到一個人,當時到藥鋪取藥,有一個女子主動和奴婢攀談,當時起風,下了一陣子小雨,她還借了傘與奴婢同用,還問奴婢為何如此天氣外出買藥。奴婢對她有印象,而且印象很深,回來還特意和小姐說起,只因那人長得與小姐有幾分相似之處,尤其是眉毛和眼睛,就象一模一樣一般。”
司馬銳面無表情,靜立半天,說:“好了,我知道如何辦了,我這就去幫你家小姐取解藥來,月嬌,你暫且忍耐半天。”
暖玉閣內,麗苑中安靜的很,沒有聲音,雅麗公主躺在床上小睡,服侍的丫頭悄悄進來,輕聲說:“麗妃娘娘,四太子說有事要找您,請您到外面說話。”
雅麗愣了一下,慕容楓早已經沒事了,怎麼現在來找她?
庭院中,司馬銳靜靜站著,聽見雅麗出來的聲音,頭也不回,冷冷的說:“麗妃,很愜意呀,這個時候午睡。司馬銳到有一事要煩你去幫個忙,不知是否有時間?”
雅麗不解,“慕容楓不是早已經好了嗎,聽說是紅玉送來的解藥,怎麼突然又來找我幫忙?”
“這次,是需要麗妃幫司馬銳去救另外一位朋友。”司馬銳回頭看了一眼雅麗,“這位朋友身份有些特殊,到要勞煩麗妃委屈一下,到醉花樓一趟。”
“醉花樓?是不是此地最大的煙花之地?到是有趣的很,只是要等我換上男裝,免得惹人注意。”雅麗一聽,兩眼放光,“在烏蒙國的時候,我常常扮成男子,偷偷跟著我大哥去那種地方玩,呵呵,挺好玩的,我還學了不少東西呢。只是,我要如何出宮?”
司馬銳強壓下嘴角的笑,冷漠的說:“如何出宮到不用你操心,我自會安排,只要你救得了我的朋友就成,還請你要快一些,她的傷勢非常嚴重,怕去得遲了,就貽誤病情了。”
雅麗哈哈一笑,“簡單,等我一小會。”
趕到月嬌閣,月嬌早已經疼得昏了過去,太醫站在一旁,束手無策,司馬銳揮了揮手,說:“你下去吧,如若有事,自會通知你。”看向雅麗,問,“你知道她是中得什麼毒嗎?”
“知道。”雅麗點了點頭,卻有些奇怪的說,“這大興王朝怎麼會有我烏蒙國的毒藥?我們兩國素不往來,亦不通商,哪裡冒出來如此的藥劑?她是何人,為何為中此毒?”
“她是此處一位舞女,名叫月嬌,至於她為何中了毒,我也不知。”司馬銳淡淡地說,“是否有藥可醫?”
雅麗點了點頭,但神情有些遺憾的說:“醫到可以醫,只是,怕以後她很難再跳舞了。這種毒藥原是大興王朝懲罰犯了罪的人的一種毒藥,只要在腿上割一小口,或者有任何細微劃傷之處,都可以滲透入骨,然後使周圍的面板化膿,極疼極疼,最後整塊整塊的面板爛掉,露出骨頭,就算癒合,也會留下難看的疤痕,而且面板還會萎縮。她目前情形到是難不住我,只是——怕是過程很受罪,也只怕以後會常常有痛感,尤其是走路時間長了,就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