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明燈啊改革立刻說道,儘管楊改革和那些世家大族打得火熱,但是,楊改革卻也還有自己的準備,該怎麼辦的,依舊怎麼辦,也算是絲毫沒有放鬆。
楊改革現在所小憩的地方,本身就在皇城,所以,達到看長明燈的地方,也不是很遠。
長明燈,其實,就是路燈,這是楊改革特別為這個特殊的時期所準備的,準備在七月半當晚點亮,整夜不熄滅,算是給陣亡的將士們送行,一個紀念陣亡將士的小手段。實際,這個專案,楊改革打算長期的保持下去,有路燈的地方,也不算多,主要還是在正陽門大街的一段和琉璃齋廣場。弄路燈的目的,其實也簡單,震懾一下齊聚běi jīng城的那些世家大族,各方人馬,讓他們看看自己的排場和手段,顯擺一下面子,不得不說,這更多的是個面子工程。不得不說,這面子和排場,在中國,那是不得不講。很多時候,別人都是根據你的排場和麵子來判斷你的實力。楊改革也不得不弄那麼一出面子功夫,這個面子工程,楊改革相信,一定會驚著那幫子世家和各路的人馬,畢竟把玻璃做的燈擺一條街,還是比較震撼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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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皇帝在不斷和那是世家大族談“買賣”一樣,曹於汴等人也沒閒著,也是不斷的以各種名義見各方的親朋好友,實際是在談怎麼對付皇帝,怎麼打倒繳稅派,畢竟不管如何,繳稅對很多人來說,有著天然的厭惡,有人更希望的是跟著皇帝賺銀子,更別繳稅就好,這樣就舒適了,所以,不少人也還存著心思,或者說,觀望,看事情到底會是個什麼情況。
曹於汴雖然得韓爌的解說,知道要打贏皇帝相當的難,可他也沒辦法,如今箭在弦上,他也是不得不發,形式很多時候都由不的人。加上皇帝的舉動確實也把一些世家大族逼到他這邊來,讓他感覺到實力大漲,支援他的漲,原本沮喪和失落的心氣,又逐漸的高起來,他倒是又有些信心和皇帝鬥了,他雖然沒指望把皇帝怎麼樣,可不見得就不能把繳稅派打倒,打倒繳稅派,可是很多人期望的,不少人都暗裡或者明裡表示過,支援不繳稅,繳稅完全是在害民,只是迫於不繳稅無法生存,才迫不得已才繳稅的,希望他能糾正皇帝的這個錯誤想法。所以,曹於汴萎靡了幾rì,又神采奕奕的起來,準備和皇帝好好的較量較量。
韓爌則收斂得多,他比很多人都看得透,看得多,身份更是特殊,他自認皇帝不會輸,頂多就是贏得慘一些,所以,倒是不似曹於汴那般四處奔bō,雖然也和別人談反對繳稅的事,可他卻更多的是叫人觀望,更多的是叫人別急,先看看風勢再說。
整個京城,那是應酬的應酬,拉關係的拉關係,交際的交際。或者打聽內幕;或是研究一下自己的前途,或者打量一下別人的幹什麼,或者,觀察一下皇帝的實力,對這些不太理會的,則一門心思投到辯論上去,難得京城裡聚集如此之多的文人雅士,高僧大德,有道之士,互相認識和交流,實在是人生難得之事。
整個běi jīng城,生意最好的,莫過於茶館、酒樓了,不管是交際,還是應酬,或者是辯論,或者是其他,都少不了他們的身影。
雖然今rì是鬼節,正兒八經的七月半,本該不出門,可自從傳出皇帝要在正陽門大街和琉璃齋廣場點長明燈之後,京城裡的人就坐不住了,紛紛跑到這裡看熱鬧,畢竟這一條長街的玻璃燈,實在夠壯觀的。
天sè還沒黑下來,正陽門大街上,兩邊的茶館也好,酒樓也好,都已經坐滿了人,特別是靠窗的位置,更是得花錢才能買到位子,眾人紛紛要看看,這長明燈到底是要點成個什麼樣子,全然不顧今天是鬼節。想大街上這麼多的人,還不把鬼嚇死了?
韓爌和曹於汴兩個人也是相約結伴來看皇帝的新鮮玩意,雖然兩個人是各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