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把你的車隊截停,也是看得好奇,想問一下,以解本官心中疑huò………”洪承疇說到。
“大人只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車隊的領頭說道。
“這一車能裝多少東西?裝的又是什麼?”洪承疇問道。
“回大人的話,小人的這些車上,都是油渣,都是送到京城修路的,一車裝一千斤”車隊領頭的連忙說到。
“哦,一千斤?雖說不少,可要全鋪在地上,可也鋪不了多遠吧?
本官一直好奇,用來修路又是個如何修法?”洪承疇問道。
“回大人的話,這個小的就不清楚了,不過,聽人家說,也不是把全部的油渣都用來鋪路的,而是混合了石子的,所以,小的運一次油渣過去,實則,可以鋪很長一段路了。”這個車隊的領頭連忙解釋道。
“哦,這這樣啊!”洪承疇其實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只不過是把人家截停了,也不好就這麼過去,拿個話頭隨便問幾句罷了。
“本官還有一個問題…”本是想隨便問幾個問題的洪承疇,又忽然想起了一個東西,連忙問道。
“不知大人要問什麼?”車隊領頭連忙問道。
“…那個燈油的事,你可知道?”洪承疇想起了這個問題,連忙問道。
“燈油的事?敢問大人的意思是?小的是送油渣的,對燈油的事,不甚瞭解,也僅僅知道一些。”車隊領頭的說到,見這位是陝西出來的自己人,也就沒有什麼隱瞞,在這靠近京城的地方遇到“自家人,。,也是難得。
“那燈油的事,據說京城賣得相當便宜,可有此事?本官好奇,為何會賣得如此便宜,按理說,千里迢迢的把燈油運到京城。費用應該不菲才對?豈不是折本的買賣?”洪承疇問道,這個問題也算是個不小的困huò了,這次進京,他也做了不少功課的。
“哦,大人是說這個啊!咱們的燈油確實賣得便宜,反正就是要比菜油,其他燈油便宜就是,至於大人說得虧本,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們只是負責運送東西”車隊領頭的說到。
“哦,這樣啊!”洪承疇有些失望,按他知道的。燈油賣出來,往往很便宜,如果當地的菜油、燈油賣四十文,那這陝西出來的燈油就會賣三十五文,甚至三十文,二十幾文,即便是按照現在每車一千斤算,一車下來,也才二三十兩銀子,刨去中間零售的利潤和費用,如此千里迢迢的運送東西。真的不虧本?就是為了老百姓說聲好?這個帳,洪承疇是一直沒算明白的,或許事情另有玄機。
截停了這個車隊,說了幾句話,洪承疇依舊帶著家丁僕役向京城奔去。
紫禁城。
楊改革依舊是在處理事情,批改奏本,生活算是逐漸的固定下來,沒什麼新意。
“大伴,那些要安置的官軍,如今培訓得如何了?”楊改革開始跟進這個事,最近一直忙著張顯庸和儒家的事,也沒jīng力管這些了,如今張顯庸和儒家的事逐漸上了正軌,也就不需要太多的關注,能騰出jīng力做別的了。
“回稟陛下,已經在培訓了。都是集中起來,如何新軍一般。”
王承恩連忙答應道,皇帝許久沒關注過這個事了,可他還經常關注,皇帝交代的事,可一件都不能馬虎。
“哦,都到了什麼程度了?”楊改革問道。
“回稟陛下,如今主要還是在學禮儀方面的,還有就是熟悉政務,順便熟悉算學,熟悉銀行相關的事,比如怎麼在銀行匯兌什麼的。”王承恩回答道。
“哦,這樣啊!”楊改革道,至於教禮儀,楊改革也不期望他們學得有多好,學成個什麼紳士出來,唯獨就是想讓他們學會不隨口出粗,能做到這一點,楊改革也就心滿意足了,至於其他的,楊改革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