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別的地方發出一些響聲。躺著的男子會睜開眼睛,就象動物遇到險情警覺地支愣起耳朵一樣。他立復就能判斷出了這是何時何地。這些聲音又源於何處,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於是那深邃而略微有些內陷的黑眼睛又重新閉上了。
今年輕的金髮女子輕手輕腳的穿過門口,經過院子和長長的綠色草坪,直向那位**男子走去。她身著西方女子經常穿著的白色襯衣。裙子比一般的樣式稍微短一些。她拎著個小小的皮包,在走到距離那位**男子不遠處停下,把皮包放在了草地,上,她坐下來,脫下滿是灰塵的鞋子,再站起身來,麻利地脫下襯衣,整齊地疊好,放在了皮包旁邊。
金髮姑娘的襯衣裡除了貼身的胸衣外什麼也沒有穿,她的面板被太陽曬得黝黑髮亮,柔滑的雙肩和豐滿的胸部顯得她光彩照人,充滿活力。她脫下裙子。露出有些粗壯的雙腿和結實的臀部,顯示出她是一位身體強健的姑娘。
姑娘把裙子也整齊地疊放在襯衣旁邊,她開啟皮包,取出一個精緻的長頸玻璃瓶,走到**男子旁邊,跪在他身邊的草地上。她從瓶子裡倒出些液體在自己的手上,那是一種淡淡的橄欖油,摻和著花園中散發出來的陣陣玫瑰花香,沁人心脾。姑娘開始象一位鋼琴家一樣的放鬆手指,開始按摩起那男子胸背上的肌肉來。
給這個人按摩其實是一件非常費力的事情,這個男子非常強壯,頸項下肌肉凸出,姑娘不光用上拇指,就是用上肩部的力量在他身上按摩也收效甚微。每一次按摩完畢時,她都汗水淋漓,筋疲力盡。這是她有生以來所見過的最完美最迷人的身體,她在夢裡常常夢見自己和這斤小身體一起共浴愛河,因為她在實際工作完畢後,幾乎沒有什麼機會能和他親近。
面前的他還是閉著眼睛躺在那裡,心跳平穩,正常,象是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她能夠確定,如果他**勃發的時候,他的脈搏是一定會激烈地跳動起來的。
他高大俊美,古銅色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整斤。身體彷彿一尊完美的古希臘大理石雕像,她曾經不止一次的猜測著他的身份,他是英國人?法國人?德國人?還是義大利人?或者說是俄國人?
姑娘停下來,放鬆了一下雙手,再跪坐,美麗的**汗水淋淋。泛著金光。她伸手擦了擦背,又從油瓶裡往他的後背上倒了一勺油。活動活動手指,再次彎下腰去。
按摩完那兩座山丘一樣的臀肌。姑娘稍稍移動了一下,從他右腿上部慢慢往下按摩,她望著這美妙的導體,一邊按摩,一邊繼續著自己的猜想。
她認為他也許是一位波蘭人。或者是來自奧匈帝國的其它省份,也可能是一個匈牙利貴族。
那張濃密的黑髮下紅紅的臉龐猛然一看,微翹著的鼻子和圓圓的下巴是如此的迷人,透著男性的偉岸,似乎又有著孩子般的稚氣,但仔細的打量一下,那抿成一線的嘴巴好象隱藏著幾許殘忍,禁不住讓她嚇了一跳,止住了對他的遐想。
從他的非凡氣度和闊綽出手看,她能夠肯定,他應該是一位大人物。
他從來沒有對自己的工作做出什麼評價,但每一次
按摩工作結束,她起身鑽入了游泳池,讓自己在涼爽的池水中放鬆下來,當她再次露出水面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敏捷地站了起來,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窗前,一位僕人將電話聽筒遞給了他,話筒裡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姑娘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她只知道。他們在用一種她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語言交談。
她穿戴完畢,他還在電話裡同那行。聲音說著什麼,一位僕人領她離開。象往常一樣,酬金非常豐厚。
姑娘依依不捨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姑娘當然想不到,她才才全都猜錯了。
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