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有義務使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去結束這場戰爭。”
“從這場戰爭一開始,我們都知道,美國才是我們最可怕的敵人,因為它不但擁有強大的軍隊和數量眾多的武器,而且擁有世界第一的工業產能,一部世界上最大的戰爭機器。這部戰爭機器全力開動的時候,也是我們華夏軍人犧牲最重的時候,在我們對美國本土發動核子攻擊之前,我們在太平洋各個戰場犧牲的軍人總數,已經超過了60000人。的確,和後來被我們殺死的美**民的數量相比,這只是一個很小的數字。但是,這60000人當中,是誰的父親、誰的丈夫?誰的妻子?誰的兄弟?誰的兒女?”
“象在任何一場戰爭中一樣,我們最終的目標,就是勝利。我並不否認,在這場戰爭中,我們和我們的敵人都死了很多的人,作為一個女人,我不為戰爭的殘酷而驕傲和快樂。我一點兒也不希望我國和敵國的人民遭受苦難。因為每一個生命都是寶貴的。但我卻有一個問題想要問那些無視最明顯的事實的‘糞青’(那個字我沒寫錯),是誰把戰爭的災難強加給別的國家,最後強加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些以本國人民為代價發動戰爭追求自身利益的傢伙,難道不該為美國人民所遭受的災難和所有的苦難負責任嗎?”
“我和我的戰友們在執行任務的第一天,就知道將要把什麼東西扔到美國城市的上空,當時的我們的確感到非常高興,不是為了能夠屠殺美國人,而是為我們能夠親手結束這場戰爭,並且回到家人身邊而感到高興。我們大家都認為,這場世界大戰能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最後,我想告訴你的是,戰爭總是代價高昂的。就象美國南北戰爭時期著名的羅伯特。李將軍說的那樣:‘戰爭如此殘酷是件好事,否則就會有人喜歡它。’以後如果還有‘糞青’問你那些愚蠢的問題,你可以用這句名言來回答他們。”
“寫了這麼多,不知道你的心結解開了沒有?寫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教。感覺這封信有點跑題了,呵呵。期待著能夠早日和你再見面,因為我也很想你。同樣愛你的綺紅。”
看完了這封信,寧燁鍾少校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將信小心地收好,放進懷裡,然後興奮地在沙灘上連著翻了幾個筋斗,並且發出了幾聲狼叫。
“您不打算去西伯利亞別的地方看看了?”在總統專列裡,於芳看到孫綱的目光始終望向窗外,小心地問了一句。
“有點累了,不去了,早點回家吧。”孫綱點了點頭,說道,“還有不少事得處理呢。”
“這是京裡剛剛派人送過來的。”於芳將一些檔案放在了孫綱的面前,“對了,關於戰犯的審判程式已經啟動。還有,咱們在美國的人已經找到了羅斯福屍體的埋葬地點。”
看到孫綱的神態有些疲倦,於芳儘量用簡短的話語把應該報告的事說出來。
“他們還真想把羅斯福挫骨揚灰啊。”孫綱說道,“當然,其罪行是一定要公示天下的。”
“斯大林已經在彼得堡被處以絞刑,並且懸屍示眾。同時處刑的還有一大批當年搞‘大清洗’和政治迫害的劊子手。”於芳將另外一份附有照片的報告放在了上面,“詳細情況已經錄了相,總統沒事的時候可以看一看。”
孫綱看了看照片,照片上的斯大林雙手被縛,吊著脖子,高懸在廣場前的一棵大樹上,在屍體的不遠處,一名胖胖的圍著頭巾的俄羅斯大娘正舉著一把手槍,向斯大林的屍體狠狠射擊。俄國大娘猙厲的表情和斯大林伸長的舌頭呆滯的面容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他們的‘布林什維克主義罪惡館’建了沒有?”孫綱一邊看著報告,一邊問道。
“已經動工興建了,很多都是在‘萬人坑’的發掘遺址上建起來的。”於芳將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