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耳邊傳來關元鶴帶笑的聲音,慧安瞧見他面上掛著的一絲戲謔,也知睡過了,不由臉一紅,嗯了一聲。
關元鶴便將手鑽進被中,尋到慧安翹翹的小屁股拍了下,道:“再睡便連午膳都要耽誤了,舅夫人來尋你兩趟了。”
慧安聞言一急,面色更紅。自嫁入關府雖說也沒人難為他,但到底感覺不一樣,行事總拘束著不得自由,生恐哪點做的不好再惹了人厭。昨兒回到鳳陽侯府,便感覺鬆了一口氣,又因夜裡關元鶴實在鬧的厲害,慧安今早上想著不用晨昏定省,又是自己的府邸,便心無顧慮地睡了個昏天暗地。
如今聽到關元鶴的話,想著童氏估摸著什麼都猜到了,而關元鶴卻還在這裡笑話自己,慧安不覺羞惱地狠狠瞪了他一眼,道:“都怨你,要不是你昨夜那樣……”
“嗯……我怎樣?”慧安的話還沒說完關元鶴便伏下身咬了咬她微微發紅的耳尖兒,微熱的氣息沿著脖頸往下鑽,慧安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
關元鶴卻是低聲一笑,這才抬頭撫了撫慧安紅彤彤的面頰,道:“不起嗎?那我們再來參詳下那些瓷偶可好?”
慧安聞言只覺腰間的痠疼感更勝了,哪裡還敢呆在床上,一把推開關元鶴,裹住薄被便跳下了床,一溜煙地衝進了淨房。
童氏尋慧安還是為了昨日所說請夫人小姐過府作耍的事,兩人又細細商量了要請的人,慧安便回了榕梨院,也來不及吃午膳,便坐上馬車往關府趕。
關元鶴許是嫌外邊日頭太盛,也不騎馬,只窩在車中和慧安擠著。馬車上鎮了冰盆,但是不覺著熱,慧安被他摟在懷中,想著昨日在宮中賢康帝說的話,她不由抬了抬頭,道:“我什麼時候對馬匹重度挫傷頗有一番見地的?你也真感對皇上胡說,萬一來日皇上叫我一展接骨術,我拿不出真本事來,瞧皇上不定你個欺君之罪,砍了你的頭!”
關元鶴聞言便笑,點了點慧安的鼻尖,道:“你捨得我被砍頭?”
慧安被他一句話問的噎住,張了張嘴,便就說不出半句狠話來,關元鶴瞧她那樣只覺心中暖暖,勾起唇笑著碰了碰慧安嘟著的嘴巴,這才道:“我前一陣得了張方子,做出的膏藥對續骨倒是頗有奇效,來日我叫關辰拿給你參詳。”
慧安聞言一愣,倒是沒想到關元鶴一早就打算叫她作弊,竊取別人的勞動成果,想著他昨日在皇上面前舉薦自己,就覺著他好心的太過了,倒像是打了什麼主意一般。慧安心中狐疑,不由抬頭探究地瞧了關元鶴一眼。
關元鶴卻是一臉坦然,慧安瞧不出究竟來,可到底感念他的好意,如今賢康帝已允了她一個機會,只要把握住,她便能邁出第一步來,慧安心中感激,便湊上去紅著臉啄了下關元鶴的臉頰。
送到嘴邊的肉,卻是沒有推拒的道理的,慧安正欲退開,關元鶴便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對準她紅豔豔的小嘴親了過去,唇齒相依,氣息交錯,關元鶴的舌頭強硬地探入,舌尖擦過慧安口中溫潤的內壁,像是品嚐一杯香甜的酒沉醉其中,捕捉住她的小舌頭便是一陣的含弄吮咬,由他香津四溢。沒兩下他便有些氣息不穩,只覺慧安那一截粉嫩嫩的小舌頗能撩人,腦中又閃過昨夜的旖旎,他的一隻手掌不由就撩開慧安的衣衫,鑽了進去。
剛撫弄了兩下那柔然,卻聽慧安的小腹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叫聲。那聲音響起兩人皆是一愣,馬車中香濃的曖昧氣息登時便被聲音給衝散了,慧安唰的一下便紅了臉。感覺到關元鶴含著她嘴巴的唇齒間溢位笑聲,慧安臊地一把推開他,接著便將頭埋在了他的懷中,不願意出來了。
關元鶴瞧她羞了,這才漸漸止住笑意,拍扶著慧安的背脊。本是打算帶她回府用膳的,這下卻是改了主意,敲了敲車壁,待馬車停下,便衝外頭道:“回府中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