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下午生病了,千秋和舞要送我回家”,
笑眯眯衝跡部大爺揮揮手,扔下話就蹦跳追趕已走出餐廳的千秋和舞。
網球部眾人一片靜默,原來逃課也能逃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誰的手機鈴聲響起,等了半晌後,一直昏昏欲睡等著上菜的綿羊才搞不清狀況的掏出電話,
“文太啊?”是小綿羊傳說中的青梅竹馬。
“慈郎,你有沒有小柔的電話呀”,文太對上次海原祭小柔和青學冰帝那兩隻關係那麼好的事仍然有些吃醋,明天是週末,一定要把小柔拐到立海大來。
“哦,小柔啊?她生病了,請假了唷”,慈郎迷迷糊糊的回答。
“什麼?生病了?還請假?”電話那頭的小豬咋咋呼呼的驚叫,立刻結束通話電話,趕緊去傳播新出爐的大事件。
“是啊,請假了”,電話裡已是忙音,綿羊呆呆的掛了電話,有些疑惑,
“不過,小柔是誰啊?”
…
只有冰帝這種貴族學校,即便到了冬天,也到處鬱鬱蔥蔥,樹葉仍然盛夏般綠得鮮亮。
走到哪兒都吸引無數視線的三個女孩,此刻正悠然行走在通向學校後門的冷清的林蔭小道上。黑髮的和紅髮的女孩娉娉婷婷,雖然著一身校服衣裙,卻彷彿19世紀英國宮廷畫中走出的淑女,不經意間散發高貴。而他們中間藍髮的女孩,校服的上衣配了米色的長褲,不倫不類的搭配穿在她身上卻別有一番風情,雙手隨意抄在口袋裡,姿勢不顯粗鄙,反而寫意瀟灑。
冬日午後,暖陽般讓人心情愉快的女孩子們,讓時間似乎也定格在這美麗的畫面上,前提是如果沒有煞風景的一隻兩隻。
藍髮女孩收藏了整片海藍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腦袋有些發暈,剛才她似乎聽到什麼了不得的問題,
“舞,你。。你剛才說什麼?”破破碎碎的句子,語氣有些顫抖。
舞沒好氣的白她一眼,這見鬼似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我問既然你喜歡那個什麼手塚,那他喜不喜歡你?”,撇撇嘴,
“真是不華麗的表情”,
罵得極溜,語畢卻突然想到總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的某人,端莊的表情立馬帶了三分懊惱三分嫌惡,但仔細看卻似乎有幾分尷尬和淡淡的不好意思。
大概被說不華麗說得太多,小柔並沒有發現舞的話有什麼不妥,腦子裡還糾結著剛才的問題,
“小舞,你怎麼會說,我喜歡手塚?”
舞有些受不了的撫額,“千秋,這笨蛋交給你了,跟她說話我會被氣死”,事實是這位大小姐仍然在為自己下意識脫口而出的話懊惱,分不出心神應付小柔。
“呵呵”,千秋輕笑搖頭,棲川家這對姐妹還真是,一樣的有趣,也一樣的遲鈍。看小柔眨巴著藍眸可憐兮兮看著她,算了,今天就讓她當一次知心姐姐吧。
“小柔,你有很多不錯的男生朋友吧?”
不迭點頭,
“對啊,跡部,比呂士,不二他們都是好朋友,手塚也算啦”,為什麼在說到手塚的時候臉上有點燒?
“那你跟他們相處時感覺都一樣的嗎?”千秋循循善誘。
小柔漂亮的柳葉眉蹙起,開始認真思考千秋的話,
跟跡部相處多是爭論不休,跡部大爺辯才無礙讓自己崇拜也一次次挑戰,高傲的冰之帝王其實是個溫柔的人,對朋友的關心總是讓自己感動;比呂士是重生在這個世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跟他相處自然而放鬆,是自己絕對可以信任的好朋友;跟不二遇到總會鬥智鬥勇,那隻熊愛惡作劇可是卻沒有惡意,上次在百貨公司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說不定又穿回去了吶。
至於手塚,對他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