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要是舒服就告訴我,下次我就知道怎麼讓你舒服了。”司懷恩早已光溜溜了。
“月,是不是我今後不用吃春藥了?”司錦霜放下床帳,隔絕外人的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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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唉……”
“思寒,你已經嘆了……”看看錶,“你已經嘆了兩個小時了。”
“唉……柳翰,你說我哥他是不是喜歡欺負我?啊?都說好了為他過生日的,結果他竟然放我鴿子,虧我上天入地,絞盡腦汁給他想生日禮物,他,他太過分啦!丟下咱們,和太爺他們去神仙谷度蜜月!”
高階酒坊內,一人喝著紅酒,連連嘆氣。坐在他對面的俊美男子優雅地喝下一口酒,笑著說:“七叔和爺爺他們越來越幸福,你該為七叔高興才對。反正七叔的生日也是隨意選的,等七叔他們回來了,咱們再為他慶生不就行了?”
“唔……那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伊思寒垂頭喪氣地說,他準備了一肚子壞點子,啊不不,一肚子游戲等著用呢,結果……真是失望。
“思寒,七叔的脾氣是比以前好了點,可還是會打你屁股的,你可不要鬧過了。”司柳翰好心地提醒自己的愛人。
“知道啦。”不甘心地回到,伊思寒想著,怎麼也要讓他鬧一次洞房嘛,他很想過把癮的說。
“柳翰,咱們去找九叔十叔吧。”
“好啊,十叔一直想請我去他的公司當模特,我也正想試試。”
“不行!”伊思寒噌地站了起來,一拍桌子,不管周圍投來的好奇視線。“你如果敢穿那麼少的佈讓人家看,我,我……”
“你就怎麼樣?”司柳翰瞟了他一眼,繼續喝酒。
“我,我……”伊思寒軟軟地坐下,握住對方的手,“柳翰,我哪裡做錯了你打我出氣就是。柳翰,你是我的,你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是我的,除非我死,呸呸,哪怕我死了,你也不許給別人看。你別理十叔,他都不肯讓九叔拋頭露面的。”
“那你答應我,今後不許亂吃飛醋。”司柳翰放下酒杯,冷冷地說。他和六叔、十叔一樣,喜歡四處走走,偏偏這人太愛吃醋,每每讓他生一肚子氣。非 凡
“誰讓他們總是盯著你看。”伊思寒說著四處看看,對每一個偷看司柳翰的人都丟擲一記鋒利的眼刀,“你不能怪我啊,聽說有一個男人看上了五叔,還對五叔用強。你想連五叔都差點晚節不保,我當然擔心你啦。那個男人被我哥給廢了,破了相,幾乎失了陽剛,你說,我是我哥的弟弟,當然見不得有人覬覦你啦。”
“你是沒事找事。”受不了這個神經兮兮,以為每一個人都會看上他的家夥,司柳翰起身就走。
“柳翰,答應我,不許去。”不管別人異樣的眼光,伊思寒抱住司柳翰,不許他走。
“我看你是真地很無聊。”他突然很懷念他當皇上那會的日子,起碼這個人不像現在這樣愛發瘋。
“你答應我啦。”
“你真地很無聊。”
推開伊思寒,司柳翰快步離開。真不懂這人瞎擔心什麼,他們不知做了多少年的夫妻了,難道他會移情別戀嗎?
“柳翰,你等等我啦,別跑那麼快,戴上墨鏡。”
“你自己戴吧。”不管戴不戴墨鏡,他的眼裡只會有一人。
“我不想別人看到你啦。”
不理他不理他,明天他就去十叔那裡做模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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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與,酸與……”
“嗚哇,嗚哇……”
“嗷……”
天上,林間,不時傳來鳥鳴獸吼,漫山的野花野果吸引來各種鳥獸採食。而鍾山的一處幽谷內,卻是格外寧靜,雖然四周遍佈掛滿果子的仙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