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意,家裡的財路不能斷,所以很少陪我外,其他四位夫君多是在家陪我。
羅音修習的法術擱置了下來,全心全力陪我保胎。
白菖蒲上午在醫館診病,下午在家研製各種安胎藥。
林若初近日也很少看書,除了陪我之外就看看胎教育兒方面的書。
花影更是每日都為我彈琴唱曲,為我舒緩心情。
這麼美好的生活得來不易,可是有慘痛代價的。
每晚,為了安全起見,由一人侍寢改成了二人,也好互相照應著。
寬敞的大□□,一側一個美男,這不是赤果果的誘惑我麼。
我離可歡先天定力不足,尤其是對這五個相公更是沒有任何免疫力,僅僅一個細小的動作就能勾得我心裡癢癢。
現在,有兩位夫君都乖乖的躺在我身旁,卻只能看不能吃。
禁慾……禁慾……禁慾……
不能急於一時,他們五個的這一輩子都屬於我,我要用一輩子去好好的‘愛’他們……
自我和花影成親後,‘遺香院’就也成了我的,我把它改名為‘可歡閣’。
那裡的生意還是主要由香姨照料,只不過老闆由花影變成了我離可歡。
我經常去那裡審查生意好壞,只不過每次都要偷著出來,因位我的男人們一致認為審查是假,欣賞美男才是真。
孕婦一定要保證天天有好的心情,而我放鬆心情的方式就是逛自家妓院。
“夫人,你還是快回去的好,免得到時被幾位公子抓回家,再連累上我。”香姨苦口婆心地說服我。
我扭頭,不聽勸,繼續尋找著美男。
可歡閣的美男千千萬萬,可為什麼都入不了我的法眼,我猜想應是五位相公過於貌美,看他們看習慣了,看別的男人皆黯然失色。
“夫人,你懷抱五位普天之下絕美的無人可比的相公,還來總這裡,這讓我們這些沒有人疼愛的女子情何以堪,你身在福中怎不知福!”一個閣中女子嘆道。
如果她有我這般好命,定是會萬分珍惜,可惜只能空想想罷了,一個風塵女子在風燭殘年還能強求些什麼。
她的臉微微泛黃,額角憑添了絲絲皺紋,神色已在歲月的沖刷下只剩下一片黯然,那是在苦難面前的屈服。
不屈服又能如何,人的生命太脆弱、太渺小,如果可以誰又不想反抗呀,只是有太多東西拿不起、放不下。
有時,我真的會思考開這家妓院即便是不逼良為倡,是否也同樣坑害了太多人。
“夫人,讓奴家服侍你吧……”這小音,甜的像吃了蜜棗似的。
打眼一瞧,果真是個小美男,十六七歲模樣,稚氣未褪,卻有一股風騷之氣。
可歡閣裡像他這樣的小美男並不少見,我認識的就有好幾個。
當然,這份‘認識’只停留在老闆和員工的關係上,否則我會被五匹惡狼咬死。
“你會撫琴麼,就為我彈首曲子吧。”
(未完待續)
65。 番外:摸出喜脈(3)
“你會撫琴麼,就為我彈首曲子吧。”
我執起茶水杯,雖然討厭這麼苦澀的茶,但是為了我肚子裡的寶寶還是以茶代水了。
“奴家獻醜了。”
只見,他優雅的坐在古琴前,細手撫上琴絃。
此情此景,為何這般熟悉。
白皙的手指上下撥弄琴絃,一曲幽歌在雅室內迴響。
這曲子花影經常彈給我聽的。
同樣是歡快的曲調,同樣是一首曲子,花影手指交錯的彈奏間這首曲子卻不知為何總是帶著淡淡憂傷。
一曲終了,餘音還在心尖迴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