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一道奏疏遞上去,重新將眼下天子立太子的矛盾給挑了起來,大家感到了不同尋常,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
可是徐謙豈會讓他們如願,既然是來惹的大家把大家關注在自己身上,他的辦法有很多,鮮明出眾本就是他的本色,緊接著,一件大事發生了。
事情某種意義來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誤會的主人公,自然是昨日在廷議上痛罵徐謙的御使周昕。
周御使流年不利,一大清早,他就坐轎子去都察院裡當值。
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他坐在轎子裡,經過了某條街道,而後他悲劇的發現,前面堵了路。
於是他的轎伕自然要上前,讓人將車馬挪開,這是稀鬆平常的事,亮了身份,對方多半會給這個面子。
結果人家一聽是御使周昕,立即有人叫罵:“周昕?就是那個在百花樓裡嫖娼不給銀子的王八蛋?好啊,找了這麼久,今日也算是冤家路窄,來人,打!”
於是數十個潑皮一擁而上,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趕跑了轎伕,獨獨周老爺坐在轎裡,想跑都沒處跑,被數十個人圍住,一陣痛打,斯文喪盡不說,渾身多處骨折,徹底的打成了一個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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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不撞南牆不回頭
周昕捱打了,傷得很重。
街頭鬥毆,在哪一朝哪一代都是常有的事,打架本就是人類的本能,是獸性。便是在這首善之地的天子腳下,也依舊是屢禁不絕。
像尋常的毆鬥,順天府自然會解決,至於如何解決,往往是看順天府的大人們的心情。
心情好,就重判,一句大膽刁民,將肇事者打個半死不活,心情不好,也重判,天子腳下你也敢滋事,照舊還是打個死去活來。
可是御使被打,還是頭一遭。
順天府這邊接到了訊息,一下子懵了。然後立即三班差役齊出,趕到了事發的地點。
判官曾安覺得自己挺倒黴的,今日他當值,就遇到了這麼個事,這件事很嚴重,絕對會上達天聽,連朝廷命官都捱打了,可見這順天府內的治安何其敗壞,一個處置不好,只怕烏紗帽不保。更讓曾安覺得嚴重的是,一般人,誰敢打御使?那是什麼人動的手呢,人家有這個膽子,如此有恃無恐,就肯定不是小人物,那麼還查辦還是不查辦?你若是查辦,天知道最後會得罪什麼人,可要是不查辦,上頭肯定會有壓力,周昕那邊也沒法子交代。
到達了事發地點,這裡已經圍滿了人,然後就看到東倒西歪的轎子,還有被人攙起的周昕。
周昕的尊容,很是慘不忍睹,這樣的打法,連曾安都覺得說不過去,曾安連忙上前,一副死了爹孃的樣子上去勸慰。周昕見來了官差。立即大叫起來:“天子腳下,天子腳下啊。竟有這樣的兇徒,如此毆打本官。竟還扯本官的褲子,掃本官斯文,查,一定要查出兇徒……”
曾安苦笑,忙道:“自然是要查的,只是……”
“只是什麼?你們這些廢物,廢物!”
連續罵了幾聲,好不容易消氣,曾安倒也能理解他的心情。等他漸漸平復一些,才道:“大人,當時的情形如何,能否告知一二,唯有如此,才好查出兇徒。”
周昕冷笑道:“老夫好端端的坐了轎子去當值,誰知前頭有刁民堵路,轎伕去問,結果這些人便一擁而上。將老夫打成了這樣。”
“他們生的什麼面貌?”
“面目可憎。”
“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