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誰曉得你是不是好人,還蒙著半個臉子!
許是女兒家嬌柔的嗓音聽在黑衣人的耳朵裡非常的悅耳動聽如黃鶯出谷,那黑衣人倒也不想為難她,他只是自己挨著床沿坐了下來。
“正因為這兒是女子的閨房,因此對我來說,這兒才是最安全的。”黑衣人絲毫不想現在離開,但見他咬牙忍痛低頭盯著手臂的傷處說道。
也就在此時,住院外頭響起了兵刃相接的聲音,還有多人的腳步聲。
“叩叩叩……”有人在敲竹院的門。
白惜染聞聲眉頭大皺。
千尋從耳房裡披衣拿著燭火急匆匆的走到了門口,開門問道,“誰啊?這深更半夜的敲門?出什麼大事了?”說完,她不雅的打了個哈欠。
“你這丫頭,剛才刺客來了,後來被我帶人打跑了,我這也是為了五妹妹的安全,對了,怎麼這個時候,你家五小姐的窗戶為何還開著呢。”原來是白惜寒帶著家丁們過來了,此刻白惜寒看著那微微敞開的軒窗有點兒疑惑呢。
屋內的兩人自然也聽到了,那黑衣人並未慌張,而是對著白惜染做了個手勢,意思是你來應付。
白惜染心中嘆氣,罷了,且看他也不是凶神惡煞的歹人,如此就幫他一次吧,希望他等下馬上可以離開。
於是白惜染走到床榻邊,掀開薰香的錦被示意黑衣人往裡一躺,而她在將床頂的淺紫色紗帳垂落下來後,才披衣走向門口。
“五小姐,大公子有事找你!”千尋朝著白惜染的閨房門口叩門道。
“哦,馬上來。”白惜染哦了一聲說道。
她故意睡眼朦朧的才開了一條門縫,慵懶的聲音響起,“開著窗戶是為了透透氣啊,對了,大哥,何事這個時辰跑來我竹院?”
“厄……五妹妹……剛才有一刺客要來襲擊爹爹,後來被我打傷了,如今沿著血跡一路前行,還以為到了你的竹院,是以,我很擔心你,你沒事吧?”白惜寒將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了一遍。
“大哥,我沒事,這兒可沒有什麼刺客,那個……你帶著家丁們先下去吧。”白惜染淡淡說道,其實她很想說,玉樹臨風,卓爾不群的大哥啊,那個混蛋刺客就在本姑娘屋裡,可是她不敢說啊,因為某人的手裡還拿著一根亮燦燦的銀針對著她的方向呢,她真怕還沒有說完,她人已經去地府報到了呢。
“好,那你趕緊歇息吧。”白惜寒見她不像說假話,於是他立馬朝著身後的家丁們揮揮手,示意都散去。
千尋在關了竹院的門後,看到白惜染點了點頭後,她便直接去耳房歇息了,壓根就沒有看出白惜染此刻的異常,如果她仔細看的話,分明可以看出白惜染的小臉蒼白如紙,當然還是被嚇的。
“好了,人都走了,你不要用你那根長長的銀針對著我了,我可沒有出賣你,你現在可以離開我的閨房了吧。”白惜染覺得口渴,於是一邊說話,一邊走到紅木小圓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只是才喝了一口,就被黑衣人出手敏捷的給搶走了那隻精緻的白玉茶杯。
“傷還沒有好呢,如果我就這麼離開,誰曉得你大哥他是不是等在這院子門外,等著我自投羅網呢?”那人冷冰冰的回答她,這話聽在她耳中,差點兒教她氣得吐血。
但是,好吧,她忍,誰教她遇到如此坑爹的穿越呢!媽媽咪,居然還是一個蘿莉小庶女,看吧,安排她住的院子好偏僻,連刺客都惦記來她這兒了。
“大俠——”拍馬屁吧,可不能叫刺客,叫聲大俠保命要緊。
“我是殺手,不是死要面子的江湖俠客。”黑衣人冷哼道,捧著白玉茶杯將杯子內的茶水一飲而盡,絲毫不在意這茶水是被白惜染喝過的。
“殺手哥哥,我們打個商量好嗎?”白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