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以為他是誰啊?她堂堂相府嫡出大小姐,他竟然對她持著這種態度,連句話都不吭一聲,真真是太氣人了。
直到貼身丫頭的催促,白惜舞才怒氣衝衝的進府裡去了。
白惜染才進竹院一會兒,就看見白老太太跟前的大紅人邊嬤嬤親自來竹院請她來了。
“哎呀,這不是祖母跟前的邊嬤嬤嗎?什麼風把你給吹到我的竹院來了啊,啊,對了,祖母她身子好些了嗎?前些日子據說在白鶴寺受了風寒……”白惜染笑眯眯的迎了上去。
“老夫人她身子好些了,如今想念五小姐,這不,讓老奴親自來請五小姐前去清風院呢。”邊嬤嬤也笑眯眯的說道,邊嬤嬤這幾年養尊處優的生活養的一身肥嘟嘟的肉,是個矮矮胖胖的老婦。
邊嬤嬤之前是白老太太的貼身丫頭,後來被白老太太許了白家一個姓許的管事的,如今家裡也是兒女成群了,所以她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天到晚樂呵呵的,很得白老太太的眼緣。
祖母要她前去清風院?
去就去,她能把她吃了不成?
邊嬤嬤說白老太太想念她是假的吧?白老太太不是一直都不待見自己的嗎?如今這是打的什麼主意?還讓邊嬤嬤親自跑一趟?
白惜染眉梢含笑,麻利的從手腕上摘下一隻翠玉手鐲塞進了邊嬤嬤的手心裡。
邊嬤嬤不去問白惜染為何戴面紗,只是她心下詫異,這五小姐何時對自己這麼好了?之前五小姐見自己的時候,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如今笑臉相迎,還主動打賞她了,這前後差異也太大了吧。
“邊嬤嬤,跟你打聽個事兒,惜舞姐姐是不是現在在祖母那兒?”白惜染悄聲挨近邊嬤嬤身邊,問道。
“二小姐確實在那兒。”邊嬤嬤得了白惜染的好處,自然會心一笑。
白惜染一聽邊嬤嬤的答覆,心下冷笑,白惜舞你終於準備出手了嗎?
“邊嬤嬤,勞煩你前頭帶路,我這就換身衣服前去給祖母請安。”白惜染笑著說完,轉身走進了內室,挑了一件素雅的雪白紗裙穿上,整個人如冰清玉潔的雪蓮花,清媚不可方物。
千尋擔憂的眼神瞅了瞅自家小姐,想問卻問不出口。
白惜染淡笑著拍了拍千尋的小手,示意她放心,不要為她擔憂。
千澤明月也沒有走遠,他輕輕的足尖輕點,如行雲流水的身姿飛簷走壁在精緻的矮牆上穿梭著。
“千澤明月,原來你也有偷雞摸狗的怪癖啊!”說這譏諷話的正是白惜舞的表哥司馬玉軒,因為這兩人一向不對盤。
“司馬玉軒?怎麼傲雪山莊垮了?所以你也和本公子一樣改行當樑上君子了嗎?”千澤明月舌燦蓮花的反駁道,這話把司馬玉軒說的咬牙切齒。
“你——罷了,此事不與你追究,只是你為何跟蹤我那惜染表妹?”司馬玉軒也是聽了暗衛的稟報,才曉得千澤明月之前糾纏白惜染的事情,不知道也就罷了,自從他得知了此事後,便氣極,也惱恨自己沒有一起和惜染表妹一起出門。
對於司馬玉軒的提問,千澤明月不厚道的勾起唇角來了一句“無可奉告!”直把司馬玉軒氣得肝火旺盛,俊臉鐵青。
“司馬玉軒,給你個忠告,趕緊去你那外祖母處,剛才白姑娘是被一個胖個子的老嬤嬤給喚了去的。據說你那未婚妻的手段了得哦!”千澤明月優雅的吹了吹修長白皙的指尖冷笑道。
千澤明月想起白惜舞和白惜蝶的對峙,以及剛才白惜染脫下手腕上翠玉鐲子的打聽,這都說明了白惜染也許會有責罰,只是他一個外人不好去勸說,所以他才會等司馬玉軒出現,果然不出他所料,司馬玉軒當真氣呼呼的出現了。
白惜染站在清風院門口,其實她真心不想跨進去,只是白老太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