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之感。
張永哪裡見過這般瀲灩的情景,喉頭髮出“嗬嗬”粗吼,手中鞭子瘋狂地抽了下去,一下又一下,已沒有了顧忌,沒有了輕重。
唐意很快體無完膚,全憑著一股意志力支撐著自己不暈過去。
她知道,張永怕她,只要她不閉眼,他就不敢靠近,一旦她暈了,等著她的便是萬劫不復!
“臭娘們,你也有今天!”
“老子讓你橫!讓你橫!”
“你叫啊,求我啊!”
張永一邊打,一邊胡亂咒罵,心裡卻開始發毛。
這女人,莫不真的是妖精吧?
他在懲戒院裡呆了十五年,什麼樣的人物沒有見過?不管多麼強硬的漢子,在他手裡扛不過一刻鐘就得服軟求饒!
可這個看上去嬌弱無依,美豔逼人的女人,居然還有力氣反抗!
牢中兩個人一個打一個閃,誰也沒有發現,牢房的東邊角上,悄沒聲息地塌了一塊,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
聽到謾罵聲和鞭打在肉身上發出的沉悶的聲音,躲在洞中的人一躍而出,也不及窺探一下牢中是否另有別人。
唐意剛好翻過來,突然發現牢中多了一個全身著黑衣的人,不禁一愣,動作停頓了一秒。
張永見她突然不動,以為她終於支援不住,暈了過去,大喜過望,撲過去就要抱她。
黑衣人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示意讓唐意噤聲,拾起地上的鐵鏈,悄沒聲息地掩過去。
“噗!”鐵鏈敲在頭上,張永應聲而倒,紅的白的灑了一炕,下巴磕在炕上,離唐意只有數寸之遙,一雙死魚眼睛死死地瞪著唐意。
溫熱的液體飛濺到身上,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唐意低呼一聲,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清歌!”黑衣人撲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唐意。
緊接著,從洞中接連跳出幾個身材苗條的女子,領頭的肩上扛著一隻麻袋,正是憶梅。
“少主,讓讓~”她麻利地開啟麻袋,竟露出一名絕美的少女,渾身,赦然與長得雲清歌一模一樣。
另兩人過來,幫著把那少女抬到炕上。
憶梅手也沒有閒著,三下五除二把唐意手上的軟索解了,再把身上的衣服剝了個乾淨,扔到炕上,另取了套新衣服替她換上。
上官奕林顫著手,抱著唐意,一聲不吭地躍回秘道。
另兩人把這套碎布胡亂套在炕上少女身上,用軟索綁住她的四肢,固定在床上。
“大功告成!”少女互擊一掌,相視而笑。
“等等~”憶梅俯身拾起鐵鏈,一頭塞在少女手中,這才笑吟吟地道:“行了,撤吧!”
幾個人魚貫入了秘道,按動機關將秘道封住。
傅韶華早等在拐角處,見了上官奕林,款擺腰肢,緩緩地迎了上去:“仙陽教左護法,傅韶華,見過少主。”
上官奕林一聲不吭,上去照臉就是兩個耳光甩了過去。
傅韶華做夢也沒想到他會打她,竟然連避都沒避,結結實實捱了兩掌,如花似玉的嬌顏登時浮起兩個五指印。
傅韶華掩著臉,一個字一個字地問:“屬下做錯什麼?少主如此待我?”
“賤人!”上官奕林狠狠地瞪著她:“朕再三交待不許傷清歌一根寒毛,你竟敢陽奉陰違?”
若不是他不放心,逼著憶梅帶著親自跑一趟,而是真的信了這賤人的話,等在別院的話,清歌就會落到那狗雜碎手裡,後果不堪設想!
他越想越是生氣,又上去踹她兩腳:“賤人!下回再被朕發現你敢在背後搞鬼,暗害清歌,就要了你的狗命!”
傅韶華忍住怒火,側身避過這兩腳,冷冷地道:“韶華接到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