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的那個地方已經血肉模糊,一堆爛肉從正中間向外翻開,摻雜著無數的血絲和體液,遠觀起來倒真的如同菊花一般。
坐一旁的陳梓雲沒有去觀察正中的慘狀,只是看著那兩半雪白粉嫩的屁股,忍不住的就想要笑。
他在心中暗忖,難怪龐勁東把陳明駿稱作陳菊花,由於養尊處優慣了,陳明駿渾身肌膚就像是個女孩子般潔白細嫩,雖然身材較為瘦弱卻還是有很多脂肪,半點不見肌肉。
陳梓雲雖然不瞭解同性戀,倒是聽人說過一些監獄裡的事,所以能夠肯定陳明駿如果坐了牢,必然會成為其他犯人掌上的玩物。
陳梓雲並不喜歡自己的這個無能侄兒,甚至私下還曾經對人說,陳明駿是幹什麼都不行,吃什麼都不剩。
但是在當前的這種局勢下,他想爭奪家族的權力幾乎沒有一點優勢,迫不及待的需要尋找盟友,而除了陳明駿之外再也沒有更好的人選。
正因為如此,陳梓雲對陳明駿的遭遇沒有一點同情,反而有些幸災樂禍,甚至還促狹的設想這個侄兒在一個粗壯男人的懷裡掙扎的情景。
性取向正常的陳梓雲的不正常想象,很快就被陳明駿的話打斷了:“三叔,你當時為什麼在車上不下來?”
陳明駿在醫院圍堵龐勁東的時候,陳梓雲一直都坐在車上,而且從頭到尾目睹了所發生的一切,但是卻始終沒有露面,即便是看著陳明駿被龐勁東蹂躪。
陳明駿此時提出來,語氣中充斥著不滿。
“我下去能幹些什麼?”如果是一個聰明人的話,會裝作忘記或者沒注意這個細節,但是陳梓雲知道陳明駿算不上是一個聰明人,所以早料到會有此一問,此時便不慌不忙的把準備好的說辭拿了出來:“我下去有什麼用?讓龐勁東的手頭再多一個人質?”
陳明駿明白這句話的確有道理,陳梓雲既不能打架,一個人又勢單力孤,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實在做不了什麼。
可想到叔叔置自己生死於不顧,陳明駿還是有些憤懣:“至少應該想點辦法!”
“我一直在想辦法!”陳梓雲微微一笑,說:“是我派人進到住院樓裡送信的!”
陳梓雲根本就是在說謊,住院樓裡的人是看到龐勁東救走了陳梓陽,才出來追趕的。
雖然陳明駿隱隱覺得三叔說的並非實話,卻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有問題,因為他現在實在懶得思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龐勁東……”陳明駿將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我一定要他死!”
“就算是你不算這筆帳,為叔的也不會放過他!”陳梓雲又偷看了一眼陳明駿的菊花,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說:“如果不是他從中作梗,我們現在已經可以利用陳冰晗,順利讓陳梓陽交權了!”說到這裡,陳梓雲長長嘆了一口氣:“結果現在,我們不得不另外想辦法……”
“辦法是人想的,這一招不行,還可以用另外一招……”醫生在後面緊張的操作著,陣陣劇痛襲來,讓陳明駿的額頭滲滿了汗珠:“但是今天的那場爆炸,應該不是意外,就算是意外,也不可能那麼巧就發生在大伯的病房裡!”
陳梓雲剛剛看過電視,緊急插播的新聞報道里面已經公佈,博愛醫院發生的爆炸是有人蓄意所為,不排除是恐怖襲擊的可能。
陳梓雲把這些告訴了陳明駿,然後又說:“警方正在緊密調查之中,但是從已經通報的情況和警方發言人的語氣可以看出,警方徹查了整棟住院樓之後沒有發現一點線索。接下來可能要進行更加詳盡的調查,但是恐怕很難發現新的線索。”
“我們當然不能指望警方!”陳明駿勉強支撐起半個身體,焦慮萬分地說:“必須弄清楚究竟是什麼人下手的!”
“雖然說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