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梅。”
女孩微微一笑:“韓偓,《席上有贈》。”
“看來今晚,我是俞伯牙遇到鍾子期了。”龐勁東努力控制住手腳,可是一雙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盯著女孩的胸前。
“那麼,是不是會上演一場高山流水的佳話?”女孩走上前一步,嬌軀雖然誘人,卻有些冰冷,缺乏唐韻那種勾人的氣質。
“可是我覺得,你更想要的不是高山流水,而是巫山**!”
“高山流水,巫山**,我都喜歡!”女孩又上前一步,柔荑輕輕舒展,搭在了龐勁東的肩頭。“我還是處女,對我溫柔一點!”
龐勁東想把頭低下來,卻又做不到,只得唯唯諾諾的問道:“這麼說,你竟然還是第一次?這讓我有些不忍了!”
“你說的這首詩,後面還有兩句的。”女孩沒有接話,手指撫摸著龐勁東的臉龐,輕聲的問:“你應該知道吧?”
“我一時有些想不起來。”龐勁東的雙眼眯縫了起來,露出了一臉傳說中的淫笑。
女孩望著龐勁東,有些詫異的問:“你既然記得前兩句,怎麼會忘記後兩句?”
“的確不記得了,不妨由你來告訴我。”龐勁東站在那裡如木雕一樣,如果旁人看到了這火辣的春色,幾乎都會懷疑龐勁東不是男人。
因為真的男人,怎麼能經得住這種誘惑!
“莫道風流無宋玉,好將心力事妝臺。”女孩嬌笑了起來,這一次比以往的笑多了一些自然的味道,震動得帽子微微發顫。她的最後一個字拖音很長,彷彿一縷情絲鑽入了心口,纏綿住人心再也不鬆開。
龐勁東還是沒有動手,只是緩緩說道:“看來今晚難免要風流一場了!”
“你不願意嗎?”女孩的一雙手收了回來,抓住帽子摘下,隨後手一揚,向龐勁東的頭上拋了過來。
在正常情況下,女孩接下來似乎就應該去除胸罩了,任何一個男人碰到這種場面,都是無法忍住不動手的,恐怕就連柳下惠也做不到,不動手只能是因為沒有手。
龐勁東當然有手,而且反應還很敏捷,一隻手抓向了空中的帽子,另外一隻手則像正常的男人一樣,向前抓了過去。
室內本是春光無限,突然間卻變成寒冬一般。一絲光亮劃破了空間,落在了龐勁東的手上,女孩也已經變了臉色。她的面龐從一開始都是那樣平靜,完全不像勾引人一般,此時則充滿了殺氣。
在一片寂靜當中,無邊的香豔只不過是瞬間,已如讓香菸化成灰的煙霧不知去向,留下的只是刺骨的寒意籠罩著一男一女。
龐勁東右手抓出,並沒有襲向女孩的酥胸,而是如磐石般的堅定,手指緊緊捏住了一把太刀的刀身,虎口幾乎已經貼上刀刃,雙眼中帶著高度的警覺。
太刀的另一端握在女孩手中,她用力往前一送,但見泛出寒光一片,嘴裡同時高喊了一聲:“西達義!”就在龐勁東的視線被帽子遮住的同時,她從身後抽出了刀。
龐勁東知道這句話是日語,風間雅晴在與人交手時常說,意思是“去死吧!”。
縱然龐勁東力氣比女孩大,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可以硬碰硬。女孩只要雙手一較力,龐勁東的手就得變成兩半了。龐勁東用力往身側一帶,讓女孩的刀刺偏了。
龐勁東冷笑一聲:“太刀有些長,建議你下次使用短一些的脅差。”
風間雅晴曾給龐勁東講過,日本刀主要分做太刀、打刀、脅差和短刀四種。
太刀是指刀身具有較大彎曲度,長二尺至三尺的彎刀。二尺以下的稱為小太刀,三尺以上的稱為大太刀或野太刀;打刀與太刀的形式基本相同,區別之一是打刀的鞘口兩側插有小柄和笄,前者是一種長六寸的小刀,一般做切割工具用,或者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