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華。可始終是在那樣的環境中,除了皇后娘娘之外,硬是沒有任何人能夠蓋住她的風華,她就這樣嘴角噙著一個淡淡的微笑,就把所有的女子給比了下去。
不過,怡昕還是興不起向她主動靠近,巴結她的念頭——光是看看那些一個勁的往她身邊湊的人就已經讓她卻步了,不是她清高,而是她不想和那些人一個德行,不一定能夠和她結交,反而讓人看輕了自己。所以,皇后特意設計的讓她和太子妃第一次見面的機會,就在怡昕微笑的沉默中給浪費了。
對於這樣的情況,皇后卻一點都不生氣——她雖然希望太子妃和怡昕多多來往,太子妃是什麼樣的人她心裡有數,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的脾氣和性格皇后最清楚不過了,太子妃和太子成親五六年,能夠一直受到太子的尊重和寵愛,沒有手段是不可能的。她和怡昕交好是對兩個人而言都有好處,但是兩個人的位置畢竟不是對等的,她想借這個機會讓兩人認識,說上話也是借了立太子的事情說事。
要是怡昕巴巴的上去和太子妃說話,拉扯關係的話,太子妃會很有禮貌,很親切的和她說話,但是心裡也會看低好,根本就不可能達到她所期望的目標。
她沒有提醒怡昕,還是想要看看怡昕的反應,而怡昕的反應也讓她很滿意。
所以,在元宵燈會的前一天,她把怡昕召進宮裡陪她說話,而作陪的自然有太子妃,怡昕不亢不卑中透著極淡的親暱,很好的把握了和太子妃這個算是表嫂的人說話的態度,對自己也是尊敬中透著親近,但是也很適當的拉開了距離……那個時候,皇后就知道,和當年教導自己一樣,祖母也手把手的教導過這個侄女,甚至有可能比當年教自己更用心,更費功夫,成果也更好——畢竟,祖母已經有了一次經驗了。
不過,令皇后也感到意外的是在太子妃都已經對怡昕充滿了好感,並對她暗示,想要邀請她到東宮做客的時候,怡昕居然沒有領情,而是裝作沒有聽懂——或許太子妃不能肯定怡昕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但是皇后卻能夠確定,怡昕是聽懂了,卻用另外一種方式表達了拒絕的態度。
但是,怡昕也沒有將人給得罪了,她很好的把握了那個度,太子妃雖然對於怡昕沒有順著自己透露的意向順杆而上感到有些意外和不悅,但是她也是一個通透的人,又是在皇后的宮中,自然不會有任何不好的表示,不過,等到她起身告退的時候,卻將怡昕牢牢的給記住了。
當然,皇后在太子妃離開之後還是不無埋怨的說了怡昕兩句,但也被怡抻用早已想好的藉口給安撫了。怡昕還是那樣的說辭,說現在並不是和太子妃交好的好機會,不希望因為這一點點的失誤,就給皇后和太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更何況,她現在最主要的事情一個是認認真真的做老夫人交給她的事情,把齊雲侯府內宅打理好,另外一個是好好地養好身子,等陸濤羽回來之後再懷上孩子,給他生一個嫡子。
她的理由皇后聽了也連連點頭,不管怎麼說,怡昕在齊雲侯府牢牢地站穩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都是虛的。更何況,怡昕身邊還有一個雲茉芸,雖然看起來她是已經殘了,可是誰知道有了太后做後盾的她會不會又鬧出什麼事情來。
之後,皇后就沒有特意的宣召怡昕進宮陪她說話解悶,而原本有意帶著怡昕出門交際的老夫人和蒙氏也被她說服,極少帶她出門,而怡昕也才有時間陪著笑笑在這裡玩耍。
“少夫人,這裡有您的一封信。”盈兒滿臉疑惑的走了進來,打斷了怡昕慵懶的休閒時光。
“信?”怡昕微微一揚眉,看著盈兒,臉上帶了奇怪的神色,問道:“是什麼人給我的信?”
怡昕覺得奇怪也是很正常的,要知道她目前為止除了每隔六七天就會收到陸濤羽自欽州捎回來的信件之外,也就收到過兩封方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