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南雪鈺道,“這個兒臣也已經考慮到了,不過這應該不成問題,畢竟之前靜安公主確實大病一場,即使現在也未完全好起來,我們可以先去信大梁,就說公主初來大燕,水土不服,再次病倒,讓他們來人探望。”
慕容夜接上話道,“大梁若是來人,雪鈺自有辦法讓他們看到靜安公主病重的樣子,若是不來,也正說明他們並不在意靜安公主的生死,我們行起事來也更方便。”
太后瞄了他們兩個一眼,好氣又好笑,“原來你們早已算計好了,才來告訴哀家,這是要哀家非答應不可了?”唉,如果不是俊兒病重不治,夜兒始終要登位,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答應如此荒唐的事的。如果不放靜安公主離開,難道要其做夜兒的皇后嗎?而且雪鈺已經答應了靜安公主,若再食言,也說不過去。
“母后就成全他們吧,”南雪鈺抱著太后的胳膊撒嬌,“兒臣保證,他們兩個一定會遠遠離開,不會有事。”
太后思慮一陣,頗有幾分無奈,“好了,就依你們。不過一定要慎重些,別出大亂子。”
“是,母后,兒臣知道!”南雪鈺大為高興,對太后施了一禮,“兒臣替靜安公主和楚公子多謝母后!”
事情就如此定了下來,太后隨即下詔,,說靜安公主到來之後,因為思念故土之類的原因,病倒在床,而皇上亦病體未愈,暫時無法行大婚儀,先給大燕的百姓提個醒,免得到時候靜安公主突然消失,他們也會心生疑惑,不好解釋。
至於大梁那邊,護送靜安公主到來的洛成龍才剛剛帶著侍衛回去,先不急著寫信過去,過幾天再說。
——翼王府裡,慕容耀讓人備了幾樣小菜,一壺酒,請巴布過來同飲。
不大會兒,巴布走了進來,行禮道,“參見殿下。”
“不必多禮,坐,”慕容耀很熱情地將他按坐在座位上,笑道,“巴布,你這次又幫了本王的大忙,本王一直也沒好好謝謝你,今日就請你喝一杯,如何?”
“多謝殿下!”巴布一向是個直腸子,慕容耀如此器重他,而且之前也賞了他不少金銀財寶,他對慕容耀可感激得很,大笑道,“草民必當為殿下赴湯蹈火,萬死不辭!”跟著殿下真是太好了,以後殿下登基,他也算是開國功臣,說不定還能弄個國師噹噹,那就什麼都不用愁了。
“跟本王你還客氣什麼,”慕容耀親自執壺,為他倒上一杯酒,問道,“你說這次配製的毒藥比上次的還要好用,無色無味,令人防不勝防?”
“那是自然!”對於這一點,巴布相當自信,拍著胸膛保證,“草民的本事,殿下還不知道嗎?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的!”
慕容耀露出擔心的樣子,“可你也知道,南雪鈺醫術有多高明,不會讓她看出來吧?”
“絕對不會!”巴布立刻搖頭,“這是草民費了很多心思才配製出來的,只要下在酒裡,就會一點痕跡都沒有,燕寧公主醫術再高明,也看不出來。”
“那本王就放心了,”慕容耀大為高明,拍拍他的肩膀,“這次你又立了大功,本王絕不會虧待了你——香陽,拿過來吧。”
“是,王爺。”香陽即端著一盆耀人眼的黃金過來,遞到巴布手上,“這是殿下賞給巴爺的,請收下。”
“這……”巴布又驚又喜,趕緊站了起來,這麼大一盤黃金,粗算下來也得兩百兩,那可是相當大的一筆啊!“殿下,草民承受不起!”
慕容耀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坐下,親熱地道,“這有什麼受不起的?你幫了本王好幾次大忙,本王就該好好謝謝你!你只管收下,以後本王要仰仗你的地方還有很多,你可不要推辭哦?”
聽到他如此器重自己,巴布越發不起疑心,還感動莫名呢,趕緊賭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