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墨雷他們各自對上一個對手唯有銀持刀而立的地方出現的是鈴他們打鬥的畫面,而敵人確實沒有出現。
“讓我幹看著無法出手嗎?”還是狐笑的表情但是卻帶著殺氣。
“因為是一對一所以不能讓你去幫忙?”白蘭的聲音彷彿就在身邊但是卻看不到其人。
“那我的對手在哪?”
“沒有,因為沒找到一個和你相當的傢伙所以我只好放棄這次的殲滅活動又或者錯過一場好戲!”
“好複雜的意思!白蘭,為什麼不親自會會我?”銀的殺氣更勝。
“你的力量對我而言不過螻蟻罷了,哦,失禮了!是個比較強壯的螻蟻!”聽完此話不禁讓銀覺得一陣翻滾不過馬上調整過來。
“是嗎!那我安心的看戲吧。”將長刀火焰散去,長刀變成匕首暗藏於臂中。銀將目光放於畫面當中。
畫面再次回到鈴這裡,此時的鈴的一隻手臂已經垂下,看來是關節脫臼了而對方這位男子比較好些除了些許內傷表面完好無損。原本是好事比較內傷拖越久傷害越大,但是鈴的情況不容做持久戰。
“我該讚揚你一下,但是白蘭大人不會給我這種權利所以我只好殺了你!以表示我對你的尊敬。”K的話語已經冰到不能再冰而身上的煞氣彷彿變成實質般透著危險的氣息而他的俊臉基本已經扭曲。身形化影,飄渺不定,鈴的肉眼已經追不到對手只能用心觀察周圍的動靜,可惜一無所獲還是捱了一掌。
身體控制不住向前傾倒,吐出一口鮮血,而手臂被K拉住,手化刀在鈴的背後留下一道巨大的斬痕。手刀帶過鈴的右手,手腕上的鈴鐺脫落。而鈴的表情瞬間變得非常難看···
“玲·玲!”清脆的鈴聲在這個空間閃過。
“這東西對你很重要?”K的聲音很輕柔彷彿是對自己的戀人的問候一般。
“恩!”只是一個點頭,而K彎腰撿起了鈴鐺對著鈴微笑···
“不要···”鈴的大喊換的是對方卻是用手掌之間的力量將函了沒幾克鐵皮握成鐵渣。
“武者最忌外物,帶著自己最貴重的東西就不要怕在戰鬥中失去,你技不如人失敗的下場就是死,但是死前讓我看到你心碎的表情就當是我收你的殺人費!哈哈哈!”看來此男喜歡虐別人的心理···哈哈大笑之餘沒有急著對鈴做最後一擊。
“餓···什麼?生氣了?”鈴伸出了手抓住K的腳···
“···”
“什麼?”
“還···還··還給我!我的寶物!”憤力一抓的下場。
“咯·啪!”骨碎的聲音傳出。
“玩笑的吧!這是什麼力量。”
鈴迴轉而立眼神已經渙散,黑色瞳孔透出的是無盡的深淵,紅色的短髮瞬間批下成為長髮,年幼的身體瞬間變為成熟,簡單一下手刀揮過帶起的刀風竟然破開地皮劃出六尺刀痕,而這刀直接削下K的一隻胳膊。
“這簡直是怪物!”跳而後躍想看清情況再次攻擊但是等待他的是鈴的一記簡單的上勾拳,但是它所帶的力量確實···K被擊飛上空在他落下的時候又是一腳,單純的一腳···將K在次踢飛在某塊岩石付出碎裂的狀態下才停止。
“······還···還給我!”最後的三個字是女聲分貝最高的尖叫喊出,讓人有股攝入靈魂的顫抖。女子再次抬頭看向K,被深淵對上的K瞬間如入冰窖但又彷彿置身在岩漿,極冰極炎的感覺如入地獄一般,鈴飛奔過去一個拳影襲向K的頭部,這要被打實了絕對頭破···
“玲·玲!”清脆的鈴鐺又一次在這個空間響起。
“你已經贏了,所以···住手吧!”銀出現在鈴的身邊看著這個已經變化‘異常’的鈴用平靜如常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