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她是那名夜行人,主子還要將她留在藏龍殿,那不是太危險了?”關洛沒想到那名看來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深藏不露。
“她的武功是很好,不過還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將她的穴道封住了,她暫時喪失內力,與尋常人無異。”神刀狂龍唇微掀,神情冷傲無情。
“屬下明白,屬下會派人看住她。”
“不,我只要他們在東樓範圍內守衛,不能進入藏龍殿。”他不想讓任何人接近她。
關洛一愣,主子是想防守她還是保護她?他真的搞不清楚了。
“是,屬下知道。”
“還有,去調查出她的身分,將她的事給我鉅細靡遺的查清楚。”
“她沒有說嗎?”關洛還以為主子已經摸清她的底細才會留下她。
神刀狂龍輕挑眉,盯著他。“不用她說,我也會找出笞案,對不對,關洛?”
“當然,屬下一定會查出她的身分,還有她此行的目的。”關洛當然聽出他話中的威脅,連忙小心回答。
“好。”下達命令後,他再沒有心思坐在這裡和關洛大眼瞪小眼,起身就要離開。
“主子!”關洛忽然開口提醒他。“您的傷口該換藥了。”
神刀狂龍頭也不回地說:“把藥拿到蘭靜言的房裡,我在那裡換藥。”
關洛望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在心中暗問。不過是個貌不驚人的女人,到底是哪一點吸引主子?
真是為了她的身子嗎?只要主子願意,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為什麼他會為蘭靜言做出許多例外的事?
神刀狂龍大步走向蘭靜言的房間,看到她的房門與他離開前一樣大敞著,嘴角泛起一抹淡得幾乎看不出的笑容。
她是在抗議,還是明白了自己是囚犯的事實?
蘭靜言坐在圓桌邊,當她看見神刀狂龍去而復返時,心臟不受控制地緊縮,繼之又激野的狂跳起來。
如果每次見到他的反應都是心臟失律般的急速收縮,也許她不用擔心會煩惱太久,早早可以脫離苦海,直接向閻王報到去了。
“你又來幹什麼?”她害怕和他獨處,尤其是在這種深夜和他單獨在房間內。
“你是我的丫鬟,管得著我來不來嗎?”神刀狂龍不理會蘭靜言臉上的警戒,直接走到床上坐下。
“我已經不是丫鬟,只是你的囚犯。”她退得老遠,才覺得呼吸稍徽順暢,也才能裝出無所謂的表情。
“在是囚犯之前,你先是我的丫鬟。”他邪氣地一笑,伸手脫去上衣,露出精壯而平滑的上身,勾著眼看她。
“你、你脫衣服做什麼?”她佯裝的冷靜在看到他的舉動後全數瓦解,頰上又飛紅起來。
“不脫衣服怎麼換藥?”他挑眉戲謔地看著她緊張的反應。
蘭靜言氣惱的說:“換藥去找大夫換,這裡是我的牢房,不是藥館。”
“讓大夫換藥哪有樂趣,更何況你有責任要為我換藥。”
“又不是我傷你的,不干我的事。”
“怎麼不干你的事?要不是你那麼激烈的反抗,我的傷口又怎麼會撕裂?你當然要負起責任。”他抿著嘴笑得不安好心。
打鬥就打鬥,說得那麼曖昧幹嘛?蘭靜言只覺得臉上的紅潮持續加熱。
“我沒看見你有帶藥來。”蘭靜言瞪著神刀狂龍空著的兩手。
“那不就來了?”他以下巴點著她身後。
“主子,藥送來了。”關洛恭敬的走進房間,將藥和白布放在桌上,若有所思的瞥了蘭靜言一眼就退下。
“藥來了,過來。”他雙手撐著床,優閒的看著她。
蘭靜言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