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屢次無視的徐曼徹底怒了,她一拍桌子大聲道:“你們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
徐媽媽滿意地點點頭,回答:“聽說你父親調到省裡了,那他什麼時候回X市,就什麼時候約個時間吧。”
徐曼的手還僵在桌子上,眼睛眨了一眨。
陳哲立馬積極地響應:“我現在給我爸打個電話,確定一下時間。”
於是不等其餘二人回覆,便走到陽臺,打起了電話。
徐曼石化了幾秒鐘。等她回過神來,一個箭步想跑到陽臺把陳某人抓回來,胳膊被母親的爪子給拉了回來。
她惱怒地回過頭:“媽,你們亂來什麼呀。我們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這樣的。”
“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嗎?”徐媽媽不耐煩地看了女兒一眼,不明白她還在那裡矯情什麼。明明剛剛兩廂情願打情罵俏的,這會見父母又來拿橋。都快三十歲的老姑娘了,還一點也不明白事理。
說話間,陳哲已經走了回來,笑著說:“我爸正在G市出差,下週五能趕回來。他非常高興如果週末能和你們一起吃個飯。”
“那就訂週六晚上吧。”徐媽媽一錘定音。
徐曼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她掃了自說自話的那兩人一眼,恨恨地說:“我是絕對不會去的。”
徐媽媽心滿意足地去廚房繼續做飯去了。
陳哲笑眯眯地走過來,摟著徐曼,親親左臉:“下午看電影?”
徐曼惱怒地紅了紅臉:“別動手動腳的。”
陳哲繼續笑眯眯親了親右臉:“是不要這樣嗎?”
徐曼又氣又急,提起腳想踹人。
陳哲不閃不避,輕輕地啄了啄面前嬌豔欲滴的雙唇,一臉無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徐曼毫不客氣地狠狠踹了下去。
美女
徐曼當然沒有和陳哲去看電影,她下午有約,和顧麗麗早說好了。
陳哲毛遂自薦要求三陪,被無視。遂扯著衣袖無論如何也要當個車伕。徐曼被糾纏得煩了,無奈坐上了賊車。
週末的下午,路上車並不多。開著天窗,溫煦的風舒緩地吹拂著臉,一縷縷陽光照得人暖洋洋的,CD裡唱著小情歌。陳哲一手偷偷伸過去牢牢捏住徐曼的玉手不放,一手遊刃有餘地把著方向盤,嘴角稍稍彎起,夫復何求。
徐曼皺著眉頭瞥了他一眼,掙扎不脫,車裡又不好動手,只好放棄。
小情歌唱得人心裡酥酥麻麻的。
這時手機響起,陳哲好心情的掏出,看了眼來電便直接掛掉了。
幾秒鐘後,鈴聲居然鍥而不捨地再次響起。
陳哲看也不看,直接關機。
徐曼看了他一眼。
陳哲轉過臉,討好地說:“晚上我請你們倆吃飯好不好。”
徐曼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不要,會影響胃口。”
陳哲牽起徐曼的手往嘴唇一啄,笑“是因為我秀色可餐嗎?”
徐曼正待好好諷刺回來,突然呯的巨響,車被後面的追力撞上,陳哲慌忙緊急剎車。
車在急剎後依然向前衝刺了幾米方才吱得一聲停下,所幸前方的車距離甚遠。
徐曼嚇得臉色發白,陳哲拍拍她的背安撫道:“沒事沒事,後面哪個不長眼的撞到咱了。”
於是關掉音樂,引擎,下車,面帶不悅。
一輛紅色AUDI TT的前額正親切地吻著英菲尼迪的屁股。相較後者堅硬的屁股,這輛敞篷跑車因為撞得太用力,前額已嚴重扭曲,大燈碎了一地。
而車裡的女子卻滿不在乎地微笑著。
陳哲一下車便愣了一下,眯著眼睛看著車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