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陳兆軍那極其微薄的中醫針灸知識,他還是看出來,這唐星櫻的針灸技術非常厲害。從她從容下針,小幅度捻轉、雀啄、震顫等等之類只有在書上見到的手法,便可以看出來了。並且她時間抓捏得十分準,陳兆軍甚至用手錶計算過,每一根針從下針到再一次運針,中間間隔的時間都是五分鐘,一般誤差在十秒之內,而留針的時間剛好是六次運針。陳兆軍對於這些還是知道的,書中告訴他,每隔五分鐘運針是為了保持穴位的氣感,而留針時間的長短也很關鍵,但究竟關鍵是什麼,以及其它的一些手法,他就不知道了。
整個治療期間,陳兆廣被不停地翻來翻去,陳兆軍完全成為了一個翻身勞工。而何建玲,也在一邊將早已浸泡好的藥酒加熱之類的,忙得滿頭大汗。而唐星櫻,也同樣是滿頭大汗,搞得陳兆軍沒事的時候,還要充當擦汗的角色。其實,這中間,最辛苦的還是陳兆廣,雖然他全身沒什麼知覺,也不知道唐星櫻在自己什麼地方扎針,但是讓他這麼持續地翻轉著完全暴露在別人面前,他心裡確實覺得苦啊。他真的很希望,時間能夠過去得快一點,儘快結束,儘快站起來,康復之後就有力氣反抗陳兆軍等強權了。
針灸之後,在陳兆軍的努力下,陳兆廣就這麼裸露地被抱進了浴缸,進行藥浴。
原本,陳兆軍準備接替何建玲的位置,幫忙在浴缸一旁除錯水溫,讓水溫保持在什麼溫度,又不得低於或超過什麼溫度。不過,他的主動請纓直接被唐星櫻拒絕了,唐星櫻的理由很簡單,一是何建玲比較細心,對溫度方面比較敏感,能夠更好的控制,二是何建玲已經除錯了那麼長時間,這藥浴的溫度對於她來說,再熟悉不過了,第三,唐星櫻對陳兆軍很不放心,雖然他不可能害他二哥,但男人普遍比較粗心,萬一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不必要的後果。
陳兆軍被安排到一旁觀察,如果陳兆廣中間出現頭暈、心慌氣短、面色蒼白、全身無力等症狀時,就必須馬上將他抱出來。
何建玲和陳兆廣這下可就尷尬了,兩人來了個直接面對面,但兩人都不敢看向對方,都將目光投向了其它地方。何建玲還好一點,畢竟她要專心進行工作,不能分心去想別的。而陳兆廣,就完全是痛苦的煎熬了。他這時的心情,比在針灸地時候更迫切希望時間能過去快一點。再怎麼說,面對唐星櫻的時候都把她當醫生來看,而醫生在病人的眼了是沒有性別的,可面對何建玲就不一樣了。
“陳兆軍。可以抱你哥出來了,用乾毛巾幫他擦乾身體。然後讓他休息25分鐘,再用溫水沖洗乾淨!”浸泡時間到了之後,。》。道,這次她的話簡潔多了,沒再“同志”前“同志”後地稱呼了。
陳兆軍依言把陳兆廣又弄到了床上躺好,又跑去控制室內地溫度。畢竟現在是大冬天,而陳兆廣又是裸露著。並且表皮又有不少易揮發的水分,一個不小心感染到風寒什麼地,那對治療肯定是極大的阻礙。
經過25分鐘漫長的等待之後,陳兆軍又在唐星櫻的吩咐。+陳兆廣沖洗乾淨,接下來。就應該是藥酒推拿的步驟了。
對於推拿,陳兆軍知道,這次就必須他上了。唐星櫻雖然是醫生。雖然手法最恰當到位,但怎麼說她都是個姑娘,讓她直接接觸,還是很有困難的。而何建玲就更不用說了,本來讓她在一旁協助就已經很過分了,再讓她跟陳兆廣來個親密接觸,就太難為人家了。
“何小姐,你去控制室溫溫度吧,我來負責推拿!”陳兆軍這句話說得有些生硬,他地本意是想客氣一點,畢竟何建玲是來幫忙的,她並沒有義務這樣照顧陳兆廣。可是,陳兆軍地潛意識卻讓他對何建玲客氣不起來,誰讓他們之間是對頭呢?
何建玲聽到陳兆軍的話後,心
鬆了口氣,要讓她這麼一個姑娘直接去接觸一個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