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淳一雖然是二齋堂的核心人物之一,但是他平日裡卻很少呆在二齋堂裡,他都住在他那棟佔地寬廣的別墅裡、
夜晚,涼風緩緩吹過,渡邊淳一站在寬闊的練功房裡,雙手握著一柄木刀,他的眼睛上蒙著一條黑布條,他將武士刀豎直的貼在自己的臉邊,耳朵微微直立,聆聽著周圍的聲音。
在渡邊淳一的周圍,有著五六個穿著黑衣的男人,這些男人每個人的手裡都同樣握著一把木刀,陡然的,一個男人發出一聲低喝,手裡的木刀已經向著渡邊淳一劈斬了過去,速度很快,雖然只是一把木刀,但是卻帶著一股威勢。
就在這個男人發動進攻的時候,其他的黑衣男人也同時的向著渡邊淳一發動了進攻。
渡邊淳冷哼一聲,手中的木刀準備的劈出,正好將迎面而來的一把木刀給劈到了一邊,他的身子緊跟著向著前方垮了一大步,手中的木刀反手削出,削在了一個男人的腰間。
明明是一把木刀,可是被木刀削中的男人卻是衣衫破裂,腰間盡然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傷口,鮮血從其中迅速的浸了出來。
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渡邊淳一已經緊跟著一腳踹出,直接的踹在了他的胸口,他整個人直接離地飛起,直直的飛出了兩三米才砸落在地上。
渡邊淳一手中的長刀接連的劈斬而出,雖然他蒙著眼睛,但是他手裡的木刀卻是分毫不差的劈中或者格擋開那些從不同角度攻擊來的木刀,然後迅速的發起了反攻,幾個呼吸之間,那幾個黑衣男人一個個便是兵器脫手,慘叫著跌倒在了地上,再沒有一個人能夠站的起身子。
渡邊淳一扯下了自己蒙在臉上的布條,看著倒了一地的對手,臉色非常的不爽,冷哼道:“一群廢物!”
那幾個男人聽到渡邊淳一的訓斥,一個個顧不得自己的疼痛,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恭敬的跪在地上,頭額貼地,連忙請罪。
“滾出去!”
渡邊淳一將手裡的木刀放在架子上,冷哼了一聲,那些跪地的男人,一個個都長舒一口氣,如蒙大赦一般飛快的退出了練功房。
渡邊淳一拿起了旁邊架子上一把寒光閃閃的武士刀,這是他的武器,叫黑月,是一把難得的好刀。
他雙手握緊黑月,擺了一個姿勢,微微踏前一步,武士刀平舉,雙目如電,凝視前方,衣服無形的殺氣,在他的身上升騰而起。
良久,他重重的向著前方跨出一步,手裡的黑月重重的劈了出去。
很簡單的一記直劈,但是他面前的空間卻彷彿有著一種被劈開了的感覺,渡邊淳一整個人身上鋒芒畢露,就像是一把開了鋒的兵器。
渡邊淳一再進一步,身上氣勢再度上升,吐氣開聲,再度劈出一刀,這一刀比之剛才那刀還要威猛的多!
渡邊淳一藉助這一步一刀,將自己的精氣神都調動了起來,凝聚在了刀上。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在月光下逼近了渡邊淳一的別墅大門。
孫天海!
孫天海整個人就像是出鞘的劍一般,這般緩步走來,渾身上下都帶著殺伐之氣。
別墅大門是一扇鐵門,沉重而高大,孫天海就這般迎著鐵門緩步走了過去,在靠近鐵門的一瞬間,他手裡的長劍已經出鞘,直接的化作了一道流光,落在了鐵門之上。
鐵門的插銷,在孫天海長劍的切割之下直接的被斬斷,孫天海隨手輕輕一推,沉重的鐵門便被推了開來,孫天海將自己的劍鞘隨手的插在了地上,然後在旁邊的圍牆上隨手一扣,一大塊青石便落入了孫天海的手裡,隨手一捏,便成了許多碎石塊。
孫天海就這般緩步的向著別墅內部走去,腳步不急不緩。
鐵門的開啟,驚動了別墅裡面的守衛,他們紛紛的從自己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