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嗎?我沒看見媽媽小時候不乖啊，我和你媽媽一起長得，我最瞭解她了。&rdo;

程小行：&ldo;……&rdo; 你是我爹，你說的都對。

白恬研三下學期的時候，從種種跡象中推測自己可能懷孕了。沒有先告訴程景行，而是自己去醫院做了檢查，檢查報告顯示胎兒已經三週。程景行出任務不在家裡，通訊裝置也全部關掉，白恬聯絡不上程景行，也不知道要把這個訊息告訴誰。

醫生說這個時期的胎兒很脆弱，應該儘量避免各種不利因素。白恬不多做思考，直接向學校先請了一週的假，在家裡等程景行回來。寶寶的到來，是她和程景行沒有預料到的，她其實不太確定程景行這個時候想不想要小孩。

程景行得知這個訊息，是在第三天。隊裡的一個隊員受了比較重的傷，他們一群人送隊員到醫院。醫生還是之前那個資歷很深的老醫生，醫生處理完重傷隊員的傷口，也順便把程景行身上的一些小傷給處理了一下。

醫生想到了什麼，隨口問程景行：&ldo;你這是出任務剛回來?&rdo;程景行點點頭說是。

醫生又問他，&ldo;看手機了嗎?&rdo;得到程景行否定的答案之後，他老神在在道：&ldo;你媳婦兒前兩天來做檢查了，就在樓下婦產科那一層。&rdo;

怕程景行聽不明白，又補了一句：&ldo;做得孕檢。&rdo;

程景行整個人愣住，身後站著的隊員也是一片沉默。好一會兒，程景行才回過神問他：&ldo;那結果呢?您怎麼知道的?&rdo;

合著這麼多年了，這臭小子對他一點也不瞭解，醫生表示很不滿：&ldo;我老婆是婦產科主任，你說我怎麼知道的?想知道別的，自己回去問你老婆去。&rdo;

聽完醫生的話，程景行明顯變得很焦灼，大腦快速運轉一會兒，他起身拍了拍周楊的肩膀：&ldo;今天的匯報交給你了，如果指導員問我為什麼跑了，你想想怎麼回答。周楊，你任重道遠，再見。&rdo;

周楊還來不及反應，程景行已經衝出了診室，連藥都沒上完。醫生接著給下一個隊員處理小傷口，&ldo;看到了吧，這就是已婚婦男的嘴臉。&rdo;

程景行趕到家裡時沒有在客廳裡看見白恬的身影，請來的阿姨在收拾廚房，看到他時叫了一句&ldo;程先生&rdo;。

每次程景行回來都要問一下白恬，阿姨已經習慣了每次見到程景行回來，都和他講一下白恬最近怎麼樣。

&ldo;太太這一週請了假沒去上課，好像是身體不太舒服，食慾也不太好，一餐下來吃不了幾口。她現在應該在樓上睡覺，我看著有點像有小孩的狀況，程先生還是儘早帶她去醫院看看。&rdo;

程景行微微皺眉，&ldo;她已經去過醫院了，她沒有和你說嗎?&rdo;

阿姨表示白恬沒有告訴她這件事情，程景行點頭，&ldo;那阿姨您忙吧，我上樓去找她。&rdo;

他跑著上樓，想到剛才阿姨說白恬還在睡覺，又放輕了腳步。已經儘量減少發出什麼聲音，擰開門把手時，還是有些許聲響。

白恬面對門的這個方向側躺著，身體蜷縮，雙手覆在腹部上。聽見這邊的動靜，掀開眼皮看了過來。

他走到床邊上，身上的衣物不太乾淨，他只半蹲在床邊。白恬看著他，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讓他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ldo;我吵醒你了嗎?&rdo;

白恬搖頭，手在腹部某一塊地方撫了撫，&ldo;這裡疼，睡不著。&rdo;

程景行自從知道白恬做過孕檢之後，